家后还没高兴多久,齐锦棠就接到了一封家里来的信,上面写着齐夫人听说荷花有孕,十分高兴,知道小两口肯定对生孩子带孩子的事儿一窍不通,所以已经收拾行李准备南下来帮忙。
荷花从理智上讲认为让齐母来是正确的。一来齐锦棠和自己对这些真的完全不懂,身边有个老人帮衬着是件好事,二来这说不定也是齐母愿意与自己和解的一个讯号。
但是从感情上说。婆母再好也不是自个儿亲娘,一不敢顶嘴,二不敢指使,三爷不敢反驳。生孩子坐月子本来就是想图和舒心,自个儿亲娘在身边,闺女想吃啥给做啥,换做是齐母进来问:“荷花你今个儿想吃什么?”荷花肯定不好意思七个碟子八个碗地点,就只能说:“我都随便的,娘做什么我吃什么。”
但是不管怎么说,齐母的到来已经是无法更改的了。看着日子一天天临近,荷花心里毛毛的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把下面的人指使的团团转,收拾屋子、洒扫卫生,几乎把能想到的全部都做了个遍。
虽然荷花做足了思想准备,也下定了要与困难斗争并且要逐步感化齐母的决心。但是当齐母真的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就发现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太幼稚了。
齐母一进门就直奔荷花的肚子来了,连一年没见的儿子都没多看半眼,伸手就把荷花的肚子正反摸了两圈,十分满意地点点头说:“男孩肚子尖,女孩肚子圆,摸着像是个大胖孙子。”
荷花听了这话顿时满头冷汗,不过也算是看清楚了,人家就是冲着孙子来的。
摸过肚子之后,齐母先让丫头们把东西都收拾进去,然后在主位坐定之后,扭头对齐锦棠道:“虽然荷花的身孕已经快五个月了,但是你们年轻小两口,还是需要多多注意的。
“你过来……”荷花扭头冲齐锦棠勾勾手指。
齐锦棠不明所以地靠近她。
“再过来一点。”
齐锦棠很听话地再凑过来了一点儿。
荷花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把唇印了上去,舌尖羞涩地探入他的双唇,在敏感的口中如一尾灵活的小鱼儿,转了一圈儿便飞快地逃走。
齐锦棠的眸光深邃起来,看着脸上飞起红晕的荷花。
荷花略有些小得意地舔了舔唇,然后笑着说:“我检查一下你今天是不是吃了太多的糖。”
齐锦棠把公事都丢给了衙门里的其他官员,一直住在博荣这里陪着荷花,直到一个多月过去之后,大夫说荷花的胎相已经稳固,可以坐马车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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