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饿死你了。”荷花嗔怪一句过来,先伸手给齐锦棠盛了汤放在一旁晾着,这才坐下吃饭。
两个人从来都没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讲究,吃饭的时候倒也不冷清,荷花便想起家信的事儿问:“我那日写的信你着人送走了?”
“你才想起来?”齐锦棠闻言忍俊不禁,“早都走出老远了。”
“我还没写完呢………………”荷花心道定然被他看了内容了,有些不好意思,便低头扒饭。
“我给你写了收尾,不然照你那么事无巨细的写,再过几日就得用个箱子给你装家书了。”齐锦棠笑着说,“不过你放心,你会报喜不报忧,我也不傻。”
“其实我写的也都是真心话住了些日子,觉得也没那么坏,左右我不过是在内宅,天天操持些家务也累不到哪里去,只是辛苦你了。”荷花夹了一筷子菜放在齐锦棠的盘中,又忽然想起来道,“你可给公爹和婆母写信回去了?”
“你这是说我不及你孝顺?”齐锦棠睃她一眼。
“呦,大老爷明鉴,小妇人怎敢。”荷花装作个害怕的样子。
两个人寻常玩笑罢了就继续吃饭,却把一旁伺候的苗儿和小真憋得忍不住掩嘴笑半夏和白芷都看着稀奇,以往都觉得主家都不苟言笑的,头一回见到这样和气的爷。
半夏刚才上楼去没提防撞见齐锦棠**着上身,虽说被荷花挡去大半个没看真切,但也脸红心跳得不行,只听了齐锦棠喝了一声,吓得手软脚软底跑下了楼,这会儿见齐锦棠跟荷花有说有笑的又觉得爷还是很和气的,刚才乱跳的心总算是归了位,还大着胆子朝齐锦棠打量了几眼。
她不过就是好奇却被苗儿在一旁看了个满眼,心下不悦地想,难怪奶奶不让把她放在身边,看来以后自己要多盯紧些才好。
午饭吃过,荷花跟齐锦棠商议了几句下人工钱的事儿,齐锦棠自然是都依她的,在外间榻上歪着睡了会儿,换了衣裳又往前面衙门去了。
荷花为了裹月饼方便,换掉了宽衣大袖,里头穿了件儿窄袖合身儿的罗衫外面套上家常的半臂,腰间系了个半旧的马面裙,卸了钗环用帕子包住头发系好,这才下楼来,领着四个丫头去裹月饼。
刘婆子早就把面都揣好,一大盆端上来她跟马勇家的并黄氏裹,丫头里只苗儿和半夏会裹,也跟着一起做,荷花领着小真和白芷压模子。
花厅里果然穿堂风凉快,大家说说笑笑的也不觉得累,一下午倒是裹了不少,摆在细竹篾编成的盖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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