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城里,只说家里交给自己和小秀。
方氏本不想走,但是又果真放心不下铺子,不能一直让巧然和枝儿撑着,只能叮嘱小秀好好照看荷花,平时多劝解着,若是有事儿赶紧到城里送信儿。
待把方氏送走,小秀就发愁地跟博荣合计说:“荷花一直都是只有她劝别人的,没有别人劝她的,娘让我劝解,我却是个嘴笨的,连如何开口都不知道,你可有好主意?”
博荣从看着的书上抬起眼,看看小秀发愁的模样笑道:“愁,我看她就是闲的。要不我教你个法儿,保管好使,如何?”
小秀闻言大喜,忙坐到他身边说:“法儿?”
博荣把书丢开一边,伸手一勾小秀的腰,把她搂进自己怀里道:“那你先说怎么谢我,我再看要不要跟你说。”
小秀羞得脸上涨红,伸手推了一把道:“大白天的少没个正经,看等下孩子醒了怎么好。”
博荣朝炕上睡得跟打架似的闺女和儿子,起身儿揽着小秀就朝外间儿走去,“睡得跟似的,打雷都醒不了。”
小秀拗不过他,到底出去在外面的小炕儿上亲热了一番,事毕气息略有不稳地歪在博荣怀里,伸手拢了拢蓬乱的发丝道:“你快点儿说正事,到底是法子?”
博荣闻听这话,眼睛顿时眯缝起来,手下又开始不老实地乱摸道:“怎么,我刚才太不卖力了?竟然还想着那件事?”
“去你的。”小秀又羞又恼地啐了他一口,翻身起来道,“可不跟你混闹了,你只说主意,若是不好看我不打你”
“以往你看她天天没个愁事儿的,都是因为她天天忙东忙西的,如今买了两个丫头,她自己一发闲了下来,自然就开始胡乱琢磨,你只要把宝儿塞给她,说让她趁着有空给开开蒙,她有了事儿忙就自然好了。”博荣伸手摸着小秀的头发,把她刚拢好的长发又搅了个乱七八糟。
因着孝期要分房,两个人一年多没有亲热了,如今得了个空,博荣没有压着自己的性子,结果就又滚做一处,足又黏了小半个时辰才起来。
小秀得了博荣的妙计,果然把宝儿塞给了荷花,让她看着给开蒙。荷花没得推脱,只能打点起精神教宝儿识字,一时间倒是也把自己的闹心事抛诸脑后,渐渐缓过了精神。
四月底的时候,京城的报喜单子逐层放到各道府县城,城里吹吹打打地来给齐家报喜。
荷花一大早听到锣鼓声,还以为是自己日有所思地白日做梦,还不等下地趿鞋,栓子就一头撞进来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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