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见荷huā接连两日都睡不好觉,便知道她是心里存着事儿,就直接把这铺子的事儿说与了方氏知道。
方氏自个儿心里琢磨了一下晌儿,晚上又找祝永鑫商议了一下,第二日便直接找了荷huā,取了二百两银子,装了满登登的一小箱子,搁在荷huā面前道:“你若是想好了要做,便去做吧!”
荷huā心下感动,却又担心道:“娘,我怕若是做不好白白折了银钱进去,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哪儿有那么多可思量的,你就放开手去做便是了。”方氏笑着安慰说“实在不行,做几个月咱再把铺子转租出去,总得试试看不是?”祝永鑫也点头说:“你打小儿就有主意,不试试看谁知道好不好,放手做就是了,大不了咱再回家种地。、,
荷huā被祝永鑫逗得扑哧笑出声来,这才算是松快了绷着好几日的心思,拿了方氏给的钱,货了铺子正正经经开始操办起来。良子的亲事赶在六月十六办了,这一来也算是了了祝老爷子的心事,见盈双来磕头,给包了好大的一个红包。七月头里良子正好领着盈双回家祭祖,夏日里不种蘑菇他也没去跑山,便帮衬着荷huā忙铺子里的采买布置的事儿。
孙建羽的婚事定在六月二十,京城的李家倒是个讲究的人家,因着知道孙家的祖宅在北边儿,特意送了闺女到北边儿拜堂。
二十这日,城里热闹得跟什么似的,大红的八抬婚轿进城的路上,两边站了摩肩接踵的人,只为了看这场热闹,荷huā一家也站在新赁的铺子上,远远儿地看着huā轿过去,随后的嫁妆一抬接着一抬地跟着进来,栓子看得热闹,一抬一抬地跟着数,最后拍着手道:“一共九十六抬嫁妆!”
荷huā笑着说:“这气派阵仗,难怪是京城的官家姑娘,也算是咱们运气好,跟着开了眼,这可真算得上是十里红妆,嫁闺女的大场面了。
栓子为了能看得清楚,特意还站了个板凳上,顺势搂住方氏的脖子道:“娘,等二姐嫁人的时候,咱家也给置办个十里红妆!”
“哈哈!”祝永鑫和方氏都笑了起来。
荷huā也伸手捏着栓子的脸蛋儿道:“小家伙也满口胡吣的,那九十六抬的嫁妆,你当是谁家都能置办的?也得有那个家世和体面才行,不然可就是越矩,是要罚银子下大狱的!”栓子听了这话吓得吐了吐舌头,没想到还有这么大的罪过,嘟着嘴道:“那反正也得给二姐按着最多的抬数置办。”博宁却是低头在心里算计着,即便自个儿一年不耽搁,两年后去靠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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