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半晌才叹气道:“还记得微露吗不跳字。
“怎么?她上次不是被我骂走了,又去找建羽哥纠缠不清?”荷花皱眉猜测,随后又自个儿摇头否定道,“不应该啊,即便是她无赖纠缠,建羽哥也不会为了她苦恼伤神成这样的。”
“唉……这回真的是……”博荣吞吞吐吐的最后才说道,“建羽昨个儿来说,他爹又要抬一房姨娘进门,竟是比他年纪还小的,本就已经很是郁闷了,结果学堂下学之后他回家,我在学堂里温书,结果不到一个时辰,他的贴身小厮来找我,说是建羽自个儿在喝闷酒,劝都劝不住,没了法子只好来找我去劝劝。”
“大哥,我看你今个儿也喝了不少,说了一大套话都没说到关键上,看来我还得给你煮一碗醒酒汤灌下去才是。”荷花急得起身儿,这才猛地从博荣的话里理解出了弦外之音,顿时扭头看向博荣,瞠目结舌地道,“天哪,不会吧?建羽哥父亲的新姨娘竟是微露?”
博荣表情极其郁闷地点了点头说:“是啊,所以我怎么劝他少喝点儿都没用,反倒是我也被拉着喝了不少。”
“天哪,这可真是……”荷花都找不到言语来形容自己的感受了,看着躺在炕上眉头紧锁的孙建羽,不由得也觉得他着实可怜,前些天还想往自己床上爬的女人,一转眼就成了亲爹的姨娘,也难怪他会郁闷得喝成这样,“孙家再怎么说也是官宦人家,难道就连最基本的脸面都不要了吗?可真是太乱了,看来也就是大户人家能出得这样的事儿来,真是外表越是光线内里越是阴暗。”
“孙家得势的是建羽的大伯,但是建羽的爹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难为当初孙家老太太偏心这位二儿子,为了让他上进,还特意给他说了门官家出身的媳妇,结果倒是大老爷靠着自己出人头地了。”博荣不欲跟荷花说太多这些腌臜的事儿,就摆摆手道:“小孩子别管这么多了,今晚我跟建羽只能在这儿对付一夜了,让栓子和博宁留下在这儿住,你们回那边宅子吧”
荷花刚要出门,孙建羽忽然翻身,一把拉住了荷花的袖子道:“荷花,别、别走,我、我有东西给、给你……”
说罢另一只手就开始朝自己身上乱摸,似乎在找什么却没摸到,最后急得干脆开始撕扯自己的衣带,三两下就解开了外衣在怀里继续摸。
醉酒的人气力硬是很大,博荣帮着荷花一起,还是费了半天劲才把衣袖从他手里扯回来。荷花跟个喝醉的人也不好气恼,可孙建羽却是固执的很,一个劲儿地叫:“荷花,我当真有东西要交给你,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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