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白地多活了这么多年,传话嚼舌尚且不说,还跟个孩子不依不饶像样子?”说罢扭头对那小道齐小柱家的,你嫁之后邻里都夸你安分懂事,你娘这样你也不好生劝着,还由着她闹到祠堂来,要你如今是齐家的,搞清楚该站在地方。”
齐小柱的窘地满脸通红,低头拧着衣角儿默默点头。
里正起身儿摆摆手道好了,既然没事就都散了吧!”转脸就对孙建羽赔笑道,“孙,晌午的时候赏个脸到寒舍用个便饭如何?”
孙建羽推辞道不劳烦了,我婶子在家怕是都该做好了,我们回家吃就是了。”
这话说得当真不是一般的亲近,倒真像是跟博荣是堂似的,如今即便是说他跟祝家关系不亲近,怕是都没人会信了。
原本以为会有一场折腾的,谁知被孙建羽几句话就化作了无形,王寡妇对孙建羽自然是千恩万谢的,然后领着虎子回家去了。
荷花对这样被迫地借了孙家的势力,心里觉得有些不太得劲儿,但是不得不说,孙建羽这个年纪处事就很是圆滑了,看来以后真是当官儿的好材料。
到了家门口就见芍药挎着篮子,小碎步地从对面走,到门口见到荷花几个人,微垂了下眼帘道博荣哥,你们几个刚啊!”
“嗯,你又看良子啊?”博荣打心里早就把良子当成了自家人,所以见芍药每日倒也没觉得有啥不妥,只以为是老爷子或是杨氏打发来的,不过还是关心了一句道,“你脚不方便,这么每天跑来跑去的太累了,要不让荷花每天拿便是了。”
芍药挎着篮子的手下意识地往身后缩了一下,连连推辞道不累不累,我慢慢走累不到的。”
“进屋说吧,都堵在门口干啥。”荷花说着伸手想去接芍药手中的,没成想芍药却猛地往后一躲,篮子里放着的砂锅晃动过大,汤汤水水地洒了满篮子,又顺着编篮子的柳条缝儿滴滴答答地往下漏。
荷花不她为啥要躲,但还是下意识地道歉说呀,真对不起,我只是想接帮你拎着,赶紧搁下擦擦身上吧,弄油了可不好洗呢!”说着就扯出帕子伸手去帮芍药擦拭身上的汤水。
芍药又是一躲,手里的篮子甩了一下,许多汤水迸溅出来,弄得荷花的满身满脸。
“芍药姐,你这是干啥?”博宁在一旁看得分明,气得出声指责道,“荷花不过是想帮你而已,你躲啊?躲了一身的汤也是自作自受,为啥还要弄了荷花一身?”
“你谁说自作自受?”芍药忽然抬头,眼圈泛红地噙着泪瞪着博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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