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家生奴才,素来都不用外人的,所以立刻就有人把这事儿告诉了秦叔。”
“秦叔还真是厉害,这么点小事儿就看出了蛛丝马迹。”荷花眨眨眼睛夸道。
“得了吧你,说这话也不亏心。”孙建羽瞥了她一眼,“他都是老江湖了,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这连你都能瞧得出来的,他若是还觉不出有啥问题,那还能在我家做着大掌柜的位子?早就卷铺盖回家了!”
“夸两句都不许……”荷花嘟囔道,“那之后呢,秦叔是严刑拷打了还是欲擒故纵了?”
“都不是,秦叔故意让他跟着去拿货,但是只让他赶车……”孙建羽瞧着荷花突然变得气鼓鼓的神色,有些好笑地说,“放心吧,不是去你家拿货,而是去了我家一个有些偏远,平时没人去的庄子,因为只让他在外面看着马车,所以里面样儿他也不,只看着抬出来好多盖着棉被的大筐,那天另外有一批人到你家去拿货,所以之后正好店里上了新货,他就信以为真地觉得蘑菇就是从那个庄子运来的,自然就是告诉了背后的那人。”
“秦叔就安排人埋伏在庄子里一网打尽了?”荷花高兴地问。
“哪儿有那么简单,秦叔让人在庄子里布置得混乱的样子,像是刚匆忙搬走似的,那些人以为是被我家察觉了,所以偷着看了一圈儿就悄悄地走了,秦叔派人在后头跟着,才了果然是八品斋的人。”孙建羽用手指扣了扣桌子,“本来秦叔一直留着那个伙计牵制着那些人,他们当时觉得那伙计办事儿还算也有成果,没敢轻举妄动地拉拢别人,但是年后那伙计就开始越发的不安分了,非但开始找我身边儿的人套话,更有一次偷着跟去了齐家庄,还好被及时给关了起来,不过我估计那些人再笨也该察觉到有些不对了,后来有人趁着身边儿的亲信落单的时候下手,虽然没出大事儿,但是也把我家老太太惊得不轻,就给我身边加派了不少人手,弄得十分不方便。”
“所以你去庙会的时候才会弄得那么草木皆兵的样子……”荷花说着眼神儿就不自觉地往西厢房方向瞟去,心道就这么不方便还弄了个美女呢,若是方便那还指不定要干啥呢,这纨绔子弟果然就是不同凡响,古往今来都是这般模样的。
“小丫头瞎寻思呢?”孙建羽在她脑门弹了一记问道。
“我……”荷花赶紧回过神儿来问,“我是在想现在咋办啊?他们从魏老幺儿这边走不通的话,肯定还会再想别的路子的。”
孙建羽摇摇头说今年的蘑菇已经都卖完了,现在你家也不用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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