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月饼?”荷花端着一碗绿豆汤,正听到最后一句话,不由得惊讶地问。
“从来都只有我一个人,还不都得学着做些。”这应该很是凄凉的一句话,从他嘴里漫不经心的说出来,却是没有凄凉之意,反倒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那般。
荷花闻言反倒不好再说,把手里的绿豆汤举高些道良子哥喝绿豆汤吧,免得嫌我苛待客人了。”
晚上家里的闲人坐在一处裹了月饼,用木模子压了花纹出来,留着中秋的时候赏月的时候吃。
中秋当日李氏的父母并家中的全都来了祝家,进去探了李氏全都伤心不已,尤其是李氏的娘亲,素来最偏爱这个女儿,当初的体己也基本都贴补给了李氏,如今见她病得这般模样,心里哪有不难受的,跟杨氏一道哭了许久,才在众人的劝说下慢慢地止住。
虽说是中秋团圆家宴,一来人多二来因着李氏之事,大家全都吃得闷闷,午饭便也草草的就散了,将李氏全家都送走之后,荷花跟良子道良子哥,别急着回家,祖爷说晚上就各家吃便是了,聚在一起也闹腾,你晚上来我家一道赏月。”
晚上月挂中天,方氏在院子里铺了几张草帘子,上面用两个炕桌并作一个,放着月饼、瓜果之类的吃食,连着祝、枝儿和留哥儿一起,说说笑笑地赏月吃,倒也是热闹。
祝忽然问道良子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十六,再过了年就要十七了。”良子应道。
“那可当真是该说亲事的年纪了。”祝闻言道,“可有心气儿了?”
“我这么个穷小子,不过就是有个容身之所,平素赚的银钱也不过只够吃饭,哪里还有别的心思。”良子闻言笑着摇摇头,“一个人也挺好,免得耽误了人家姑娘家。”
“你这孩子,这说的叫啥话!”祝笑着嗔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只要你真心待人,有耽误不耽误的说法。”
方式听着这话倒像是要给做媒似的,笑着问,你这是要说媒还是?”
祝本来也不过是随口说说,这会儿听方氏打断一问,顿时醒道我又没有女儿,哪里来的媒做,不过就是随口问问罢了!”
中秋之后,李氏的病越发的严重起来,虽然天依旧旱得很,但是有水车灌溉,齐家村的庄稼好歹没有耽误,荷花的苞谷也都长得不,她趁着还能煮来吃的时候狠心掰了二十几棒,回家煮了全家分着吃了,栓子极喜欢苞谷的味道,三下五除二就把的啃完了,忍不住嘟囔道二姐恁小气的,种了那许多却只弄这么几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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