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业再做这个,一天半个时辰,直到都抄好、背出、能从头到尾讲给我听了才算合格,在此之前不许出去玩。”
博宁没有提出半分异议,接过那本书轻轻点了点头道嗯,我了”
荷花见他答应得爽快,才觉得欣慰了一些,抬手拍拍他的肩膀,拉着他到炕沿儿坐下道其实我很能理解你的心情,当遇到别人说家人的时候,那一股火从心里直冲脑门,觉得手脚都不受控制了似的,好像只有把拳头挥出去,才能把心里的火儿发泄出去似的。也许对一些乡下的蛮人,这样的方式最直接有效,可是你不会在齐家村呆一辈子,你以后要打交道的会是各种各样的人,会遇到无数你打不过也不能打的时候,所以你要学会忍耐,学会控制的火气,不能随心所为,能做到这样,你才是真的长大了。”
“嗯,我记住了。”博宁虽然听得并不是很明白,但是他用心地把荷花说得每一个字都记在心里,也许等他长大了以后,就会真正理解了这些话的意思。
荷花抬手揉揉博宁的头,笑着说好了,别哭丧着脸了,先去写会儿功课就要开饭了。”
把博宁打发去西屋写功课,荷花到灶间去给方氏帮忙,一边择菜一边道我下晌去看祖爷,然后正好三婶儿也在院里,奶说起要给四叔说亲事,祖爷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对儿玉佩,说是到时候送去做定亲的信物,你是没瞧见,三婶儿那眼神儿都直了,盯着那两块玉佩挪不开眼,大家传着看那玉佩,到她手里的时候,她还拿牙去咬,幸好被大姑拦住了,那样子似乎要生生儿地把玉佩吞进去似的。”
“她就那么个人,管她作甚”方氏一边往锅里贴饼子一边漫不经心地应着。
“也不是这么说的,当初大姑刚的时候,三婶儿就对人家的箱子惦记个不停,但是大姑对她来说终归是外姓人,不管有好也轮不到她,可是祖爷就不一样了,这会儿财露了白,三婶儿怕是要开始动歪脑筋了”
“祖爷有多少钱跟咱也没关系,你三婶儿动啥坏脑筋也跟咱没关系,你爹说趁着这几日天好就把房子起来,咱们秋收后就搬新家了,离这边远点儿也能清静不少。”方氏在锅边贴了一圈的杂面饼子,把锅盖盖上焖着,等荷花把菜择好洗好,中间随手拦了两刀,丢到锅里大火翻炒一会儿就出了锅。
等贴饼子熬小鱼儿做好之后,方氏盛了一小盆儿出来,搁上了四个饼子,用包布兜住在上面一系,给荷花道去给你大嫂子送去,平哥儿今天出去干活,说是得挺晚才能到家。你路上顺便找找你姐干啥去了,一都没瞧见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