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
与此同时,他又看了眼她紧挨自己手臂的胸口。
她似乎没有察觉到,对此一无所知。
费利克斯看穿她的伪装,似笑非笑,也没挪开。
嗯,还是很软。
“方便的话,可以给我讲讲吗?”她有些好奇。
虽然说是家丑,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他家里的丑闻,姜月迟知道的也不少了。
听他三言两语的讲完,姜月迟自己拼凑出一个完整的故事来。
费利克斯的继母在和费利克斯的父亲结婚之前就有个黑人男友,并且这样的关系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费利克斯从一开始就知道,但他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老头子活不久了,有个女人愿意陪他,哪怕不是真心也无所谓。
但那个女人比他想的要贪心,她不光怀了别人的孩子,还企图瓜分他家里的遗产。
姜月迟想,费利克斯的继母算计来算计去,其实从一开始就选错了。
她不该选择嫁给费利克斯的父亲,成为费利克斯的继母。哪怕她换波士顿任意一户贵族,都不至于落得这个下场。
她只知道费利克斯不在意遗产的分配,但她不清楚他是个怎样冷血残忍的人。
最终,她的情人被人用船运去了大洋彼岸,他的下半辈子或许都会以不男不女的身份在那边种植采摘棉花。
至于那个继母,费利克斯不打算对她做什么。
当然,肚子里的野种只有死路一条。
她如果不愿意把ta打掉,他会在她生产那日当着她的面亲手掐死ta。
姜月迟听的心惊肉跳。
费利克斯的唇角在笑,但他的眼底却没什么笑意,只有微不可察的那点疲惫。
姜月迟想起这段时间总能在报纸和新闻上看到有关他和他公司的采访。
他似乎很忙。
他忙起来是不顾自己身体的,好几天不睡觉更是常态。
可即使再忙,家里这些破事还是需要他来处理。
他知道姜月迟在想什么,姜月迟也知道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两人似乎都各怀心思,但真正的目的却只有一个,且都是相同的。
姜月迟善解人意地在腿上拍了拍:“需要在这里躺一下吗?”
如果在以前,费利克斯或许会挑剔一句:“等它再多长一些肉吧。”
但是今天,他什么也没说,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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