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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居然都过去这么久了。
三年时间。
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比三年前更加笨手笨脚的姜月迟。
之前他低头就能看见她的头顶的,如今好像到他肩膀了。
“是不是长高了点?”他问。
姜月迟摇摇头,往后退了一步:“踩在鞋上呢。”
那是她放在床边的拖鞋,她没穿,而是光脚踩在上面。
她终于将那个温莎结系好了,如释重负般的呼了一口气。
费利克斯低头看了眼,微皱的眉峰大概诉说了他此时的心情。
嫌弃。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和他撒着娇:“原谅我吧,除了你我就没给被人打过领带了。”
他冷笑。
她倒是聪明,一有时间就各种拐弯抹角的和他表忠诚。
门外传来敲门声,是丹尼尔。
他的声音恭敬中又带着一点恐惧。
似乎害怕打扰到这个脾气不好的哥哥:“哥,可以......走了。”
费利克斯拍了拍姜月迟的屁股:“这儿洗干净点,等我回来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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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利克斯走后,一身轻松的姜月迟洗漱完毕,又去楼下享用了丰盛的早餐。
今天家里除了佣人们,只有她和黛西在。
黛西自然是没资格去参加她现任丈夫的第一任妻子的忌日。
姜月迟想,或许她是想去的。
毕竟是费利克斯的母亲。
黛西一整天都没从房间里出来,这让姜月迟省了不少心。
她独自游走在这所带着岁月痕迹的老房子里,岁月将它沉淀出一种别样的质感来。
菲佣泡好咖啡端来,她半跪在她脚边,以一种卑微的姿态和她讲述这杯咖啡从挑选咖啡豆再到它被研磨成咖啡粉,直至变成这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的全部过程。
说实在的,姜月迟的口语和听力其实不是很好。
对方说的话里又带了些口音,所以她听的有些艰难。
但还是礼貌的等待对方说完后,投以一个灿烂的笑容,和她道了谢。
对方笑了笑,抚平裙子起身:“祝您有个愉快的一天。”
这一天的确过的非常愉快,她甚至还去农场转了一圈。
比她想象中要大得多,马匹被关在马厩里,她看见其中一头被单独关着。
有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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