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终究没什么力度。
“少在那儿胡说八道,也少为自己的无能推脱责任!这谣言岂是一日两日了?压下去,就又扬起来。压下去,就又扬起来。这说明什么?说明有人暗是谋国,打算篡位。国之将乱,身为朕的肱骨之臣,身为大赵的栋梁,你们也都觉得无碍吗?也是,皇帝换了,你们还做你们的臣子,自是无干。可是与朕有干!朕绝不允许有祸国者的存在,难道眼看着国家动荡,民不聊生吗?有道是天子守国门,帝王死社稷,国乱则朕死!”
这话,就说得实在太严重了,可见萧左气得狠了。臣子们都被他大怒的龙颜吓得有些心惊肉跳,这时候就都跪下来,山呼万岁,叫他息怒什么的。
可萧左还是气不打一处来,“说什么先皇遗诏,说什么十王之子,说什么朕的名不正也言不顺,今天早上又有新鲜的了,说什么朕的玉玺是假的!”
群臣的眉头都跳了跳,因为也确实都听说了,还有鼻子有眼的,说是假玉玺的龙眼上面有瑕疵。可是有谁敢抱着玉玺仔细相面啊,虽然谣言一出,他们也有点心痒痒。
“你们怎么都哑巴了?平时不都是巧言令色的吗?回去都给朕想办法,必要捉住这谣言的幕后主使者。因为其心不堪,意欲窃国!窃位!窃朕的命!窃大赵之乱!窃民心不归一!窃的是这天下!哼,编得真好。遗诏?遗诏!若有遗诏,朕怎么不知道?若朕得位不正,又怎么敢站在这光明正大匾的下面!”说着,愤怒的一指头上的匾额。
吱呀!鸦雀无声之中,就在萧左才指向头顶的瞬间,那正大光明的匾额,却突然发出了异响。没有人看到,是武将中的某人,手中有细小寒光闪过,打中那匾额的支角某处。可所有人都听到这一声,就像是响在自个儿的心上,并在心上迅速敲出一小条裂缝来。
大殿中的每个人都僵了身子,就像被同时施了定身法一样。那么多个人,都情不自禁的摒住呼吸。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那刻着大字的死物。那么多颗心,近乎在同时停止了跳动。所有的心神和注意力,都被那一声脆响牢牢地吸引住。耳听着,那声音越来越大。眼见着,那匾额越来越歪,直至在上方无法支撑,缓慢又缓慢的倾斜了下来。
“皇上小心!”全体性呆若木鸡中,站在丹陛之侧的洪长志第一个反应过来,示警。
可是,头顶的匾额也砸下来了,由慢变快!
萧家男人,以武为尊。萧左再不济,也是在夺位的尸山血海中趟过来的人。武功算不得顶尖,却也不是孱弱之人。虽那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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