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真头也不回。
“殿下可知,琉璃妹妹现在不在家?”
“她病着,却去了哪里?”萧真纳闷。
“宁安侯为霍大将军办大祭礼,琉璃去大慈恩寺帮忙了。”
萧真就哦了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有点啧怪。又有点宠溺地道,“虽说她一片好心,可到底要当心自己的身子。水兄也不拦着她点,宠妹妹也有个限度啊。”
秋霜华冷笑,“水帮主,此时就在琉璃妹妹身边。”
“那琉璃有水兄照应。倒还好些。”萧真松了口气。
秋霜华就沉默了,好半天,才下定决心似的说,“殿下,我从小就明白一个道理。人生在世。很多事就算知道,但哪怕烂在肚子里也是不能说的。我……我本也不想说,可殿下您今天救了我,救了我的清白,救了我的命。若殿下晚来一步,霜华也只有一死。所以,我不能再看你被蒙在鼓里。殿下是那么好的人,不应该被这样对待!”又正派,又隐含着特别的温柔。
萧真更纳闷,半转过身道,“嫂子这是怎么的了?我有什么事被蒙在鼓里?难道有什么事是水兄不知道的吗?或者,不方便告诉他?”
“不。”秋霜华摇头,再度冷笑,“他知道。琉璃妹妹知道。我也知道。只有殿下不知道。”
“嫂子是不是受了惊吓?什么知道不知道的,说得我都糊涂了。”萧真笑了声,“我看还是先关上车门吧,外头怪冷的。”
“殿下别以为我脑子不清楚了,在胡说?”秋霜华幽幽地叹道,“殿下可知,为什么我这么晚了,只带着一个丫鬟跑到这里?连府里的马车也没用,非要雇外头的?结果……结果遇到这种事情,差点把自己的名节和生死都葬送在这儿?”
萧真怔了怔,“是有些奇怪,但我以为……人人都有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好个难言之隐!”秋霜华语气悲凉,却关上了车门,只留条缝隙,“这样说话也好,免得大家面子上挂不住。但既然开了口,我就没什么隐瞒的了。我今天遭遇这些,是因为才从大慈恩寺回来。家里的车马,都让琉璃妹妹调用走了。水帮主,我的相公,本说漕帮有事,不能陪琉璃妹妹去。我担心琉璃妹妹的身子熬不住,特意雇了车去看看。哪知道,水帮主一直陪在琉璃妹妹身边,倒是我多事了,也只好悄悄先回来。”说到这儿,哈哈笑了几声,很苦涩的样子。
萧真没回话,但从门缝中看出去,是低头沉思的样子,似乎把这些话听进去了。
秋霜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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