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脚的麻烦精,成天就知道往外跑,关键时候指望不上的。咱们生生居,可不能没有你主持大局。”
青柠知道小姐这是安慰青黛之言,责怪自己的语气还带着亲昵,因而半点不恼不惧,背对着琉璃,还对着青柠吐舌头、做鬼脸,倒让青黛的心情放松不少。
“可不怎么着!”忆秋也道,“青黛姐姐,你拼命也得把身子养壮健了,不然不是得了聚名堂那对主仆的意?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咱们可不能做。”
青黛就点了点头道,“前面我做了错事,后头无论如何不会再拖小姐后腿。”想了想,仍然禁不住悔恨,“是诗儿那贱婢,她说奴婢绣活儿好,找奴婢借几张花样子,又让奴婢帮她打几根东京都如今最流行的络子。”
“她找你,你就给她啊。”青柠是暴炭,不容人说完就来了火气。
琉璃摆了摆手,示意青黛说下去。
青黛的柳眉蹙得死紧,咬牙道,“我原也这样说,生生居的事情多,人手又少,实在没空帮别人。她若真想要,自己过来拿就是了。顶多,让小薇和小茹帮她,那两个丫头的手也巧得很。可她说,上次冒犯了小姐,实在没脸来咱们生生居。又说要花样子、要打络子,其实是为了她家小姐。说帮主夫……说秋小姐打算给帮主做件袍子,又或几个香袋,实在不知道东京都的男子都惯用什么样的。”
“切!”青柠就是忍不住吐槽,“她这些日子,天天跟着她主人往外跑,掺和什么劳什子慈恩会,见到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那些贵妇府里的不说,满大街都是男人,装什么纯洁无辜小白花,男人离得近些都要吓得抖三抖。”
她虽然捣乱了,可说得风趣。所以,尽管大家都在恼火,却也忍不住都露出笑意。
青柠是个人来疯的,得了隐晦的夸奖,立即精神十足地道,“真的真的!秋霜华倒还假腥腥地守着孝,出门穿得素淡。诗儿那贱婢,明着不敢打扮得花枝招展,可那帕子却是各色各样的。也不知道,帕子要那么多颜色和花样干吗?再好看,不也得用来擦汗,擤鼻子。”
“你倒知道得详细?”琉璃无奈的摇头道。
青柠狗腿的给琉璃把身上的厚裘再裹了裹,笑着说,“不是奴婢爱看她,是她每回都把帕子别在腰上,好像生怕人瞧不见似的。想那慈恩会上,贵妇们身边总有男仆,至少也有车夫什么的吧,她那模样是要给谁看,不言而喻。”
琉璃眉头一跳,那天受到萧十一启发,在脑海里闪过的光亮,此时因为青柠的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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