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道!”
蒋扁没想到青柠能说出这番话来,不禁笑出声。只是他快脱力,长得本就瘦如骷髅,此时更像是饿鬼现形,“你们小姐倒是古怪,闺阁女子却能说出这么豪气的话。不如,等我得了皇上的意,把她弄来当奴婢吧。也省得,她跟着漕帮和水府、霍家军一起被杀。”
“你也配提我们小姐的名字!说得我都要吐了。”青柠干呕。
蒋扁倒没生气,又推了推愈发呆滞的黎豆豆,“他可配?”
青柠傲然,“我是女子,却一言九鼎,说了他活下来便嫁他,就绝不会食言的。他就算成为痴傻之人又如何?那也是我漕帮和水府的英雄,胜过你们这些无耻败类!”说着转头,“郡王殿下,您还要等到何时?”
她见萧羽一直隐在那里不动,就好像他本身就只是一片黑影似的,本不想这么冒失的揭破。小姐说过,临山郡王智似妖鬼,他没动,自然有他的道理。可眼看黎豆豆越来越没有活人气似的,救人心切,终究沉不住气了,也顾不得许多。
话音一落,蒋扁先吓了一跳,但他正在行功的关键时刻,不能擅动。而萧羽则镇静得吓人,仍然犹如蛰伏的巨兽,连呼吸都没急上半分,无声又无息。
蒋扁扣在黎豆豆天灵盖上的手紧了紧,强行敏锐了感官却没发现异常,不禁讽刺道,“盼着人来救你,也不至于眼花成这样!还是你想诈我?可叫谁的名号不好,偏偏是那位风流好色,凡事不理的草包郡王?你们女人总是看中皮相,见他生得好,总觉得他有多了不起……”
“本王就是有那么一点点了不起啊。”话音未落,有人接口。
人,最怕紧张之下的骤然放松。那时,抵抗力是最弱的时候。能真正做到荣辱不惊、难易不乱、生死不移的,大多是圣人。
显然,蒋扁不是圣人。相反,是个阴人、小人、毒人。所以,开始他没觉得危险,随后从青柠的反应上以为有刀架在脖子上,最后又觉得没事,心情三起三落,瞬间就松开了对黎豆豆的控制。
萧羽等的就是这一刻,等的就是这种机会。
于是,他瞬间出手。伴随着他长剑的闪光,还有他的回话,带着笑意,有一点轻佻,软绵绵的就像挑逗,带着丝他特有的慵懒笑意。
然而,那锋利的剑刃却坚定而狠决,毫不犹豫,冷酷无情,哪怕连半丝逃生的机会也不会给予。
蒋扁只来得及听到那句话,接着就觉得天旋地转,眼前血红一片,有湿而温热的液体喷溅,连屋顶也突然变得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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