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名没分,毫无尊严。
只能心怀恐惧的等着被正牌夫人扫地出门的那一天。
“你说了不算。”楚鹤川捂着她的手,冰凉的掌心也被暖的有了几分热气。
“那日天牢一行,我曾与宋伯说过我是你的夫君,即便你不认,宋家也会认。”
她鼻头泛酸眼睛发红,说不出话来。
“不要哭,伤眼睛。”
楚鹤川抬手擦掉她的泪,起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宋妙元感觉像是变了天。
他不再是那个满目恨意,行事暴戾的侯府之主,而是曾经那个满心满眼皆是她的楚鹤川。
她伤病难愈,腹痛又难忍,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
这三日,他时时刻刻守着,喂药送水,帮她换衣吃饭,比她曾经的贴身丫鬟伺候的都要精细。
她日日咽下苦药,伤口药水冲洗,明明伤势在好转,可她仍旧觉得虚弱无力。
就好像身体生过一场大病,怎么进补都恢复不过来。
她不怕水,不过是在那青渊呛了几口水,为何会这般虚弱,失明也不见好转?
她越来越着急。
每日睁开眼,就像看看眼睛好了没有,可回馈给她的,总是满目的黑影。
模模糊糊,总看不清。
休养至五日,她总算躺不住了。
趁楚鹤川不在,她摸索着起身,从床上走了下来。
眼睛看不见,每一步都格外的小心,可即便如此,她刚下床便被床脚磕了一下。
她咬牙忍痛,扶住一侧的条几,用手上的触感辨识反向,朝有一丝丝光亮的门口走去。
这双眼睛,漆黑数日,总算在今日初醒时有了一点模糊的迹象,她似乎能分辨阴暗与光亮了。
她下意识的想要说给楚鹤川,可惜他不在。
没关系,她自己也能起来,不需要人搀扶她也能走出去。
许是身上疲累,又或者是心太过紧张,只是走了几步,她便出了一身的虚汗,将薄衫浸透。
足足用了半刻,她终于摸到了木门上的雕花。
心头微喜,再也按耐不住,将门拉了开。
凉风涌入,吹了她满怀。
薄衫被风吹起,温汗霎时变凉,冷意瞬间侵入了体内。
“宋姑娘!外面风大,千万不可出来!”
“你才小产不久,万万不能见风!”
院里的丫鬟远远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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