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帐篷前。
两个身材高硕的镖师拿着砍刀,站在帐篷前面,满脸严肃。
见到来者,两人齐齐将刀架在帐篷前,刀光寒芒闪。
孟折主动走上前,抱拳道:“劳请两位通报一声,我奉蛮牛大人之命,特地带龙天叶一行前来。”
还不等镖师前去通报,一道虚弱的声音便从帐篷内传了出来:“不用问了,是我让他们来的,咳咳,孟折,快带他们进来吧,咳咳。”
“是!”
两个镖师依言退开。
孟折带着叶天龙一行人进了帐篷。
帐篷内,分外昏暗。
帐篷的布帘紧闭,仅有几缕微弱的阳光从缝隙中透出,在黑暗中随着布帘的晃动摇曳不定,一股沉重而凝滞的气氛弥漫开来。
角落里堆放着凌乱的军械和装备,上面沾满了泥土和血迹,一张简易的木桌和木凳散落在帐内,上面放着一张地图和文几沓书。
床榻之上躺着一个小山堆一般的男人。
此人就是蛮牛。
床榻旁边也是一个小山堆一般的铁锤,看模样赫然是之前所说的蛮牛的武器流星铁锤。
“你们来了啊!咳咳。”
蛮牛看着叶天龙一行人,撑起身体,没说几句话就咳了起来,嘴边滑下一道弯曲的血痕。
孟折呼吸一紧,跨步上前扶住蛮牛:“大人,你的伤又严重了吗?”
“不用管,咳咳,我还能再坚持!”蛮牛摆了摆手,举起胳膊伸手一擦,嘴边的血迹顿时晕成一片,“孟折,我都说了,大家彼此都是兄弟,什么大人之类的称呼就别再叫了!”
孟折固执道:“自从上一次大人救下我的命之后,我这一条命就都是大人的了!我们这些人是自愿奉您为大人的!这些话大人就不必再说了!大人你的病又严重了,我这就去让刘刻过来!”
话罢,孟折朝着蛮牛抱拳一礼,神色匆匆就朝着帐篷外疾跑去。
叶天龙不着痕迹地将两人的互动收入眼底,面上不显分毫,而是仔细打量蛮牛。
蛮牛本是一个能倒拔垂杨柳的壮汉,皮肤黝黑,身躯魁梧,肌肉虬结,双肩宽阔,仿佛能扛起千斤重担。
但此时他却倒在床榻之上,脸色苍白如纸,皮肤下青筋暴露,仿佛一条条蜿蜒干涸的河道,双眼深陷,眼窝黑洞洞的,像是两个被挖空的墓穴,双手无力地搭在床边,手指弯曲成奇怪的形状,像是枯枝。
身上还散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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