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不知道,毕竟你是前辈。”
男子立马大笑,真是豪爽,“这四字提意不凡,刚好用给‘不得已’之处。”
“勉强能算作所谓‘文清盛世’下的一匹‘遮羞布’,堪堪可为高高在上的国帝,敛回来这么一两分的颜面。”
尸勿将食指与拇指摩挲出隙,难见。
“可是你这一路所看得如何呢?”
付与听了此话,道心轻移,仿佛被择走‘青萍’三片,“简直是非我人间。”
尸勿重拍了一下少年的肩头。
他道心还复。
“‘知己为池鱼,焉得跳此塘’方可算余食赘行,不至于生死朝夕,也成。”
“可这莲花福地中的俗子白丁,仅是该说作‘晓道我为骨,不得葬坦途’。”
借着他们佛教的话,一切有为法。
“这些人,也就早早认了命。”
尸勿惋惜道:“所以啊...我很认同毋量的想法,即便是身为兵家人...”
少年欲言又止...
“是啊……”
从未料想过,狗日的文清帝,居然能有这么狗日的?!
他晓得自己苛政,便一苛再苛,不至于在大乱时,被这些俗子翻了天。
毕竟,道家和兵家是出了名的能打。
“所谓的‘文清盛世’,其实也不过是顺水推舟之物,名不副实。”
尸勿很是失望,“而这些天高皇帝远处的人家,到最后,却连埋骨钱都无。”
“有些事,在其位,司其职时,往往都看不出来,一旦你离开...”
“就如此血淋淋摆放着。”
已经蹲在地上,雕琢雪人雏形的付与恍然仰起头,“您的意思是?”
少年伤神胜过心喜...
尸勿给他递过了一枚‘武令’。
乃兵家‘二十四德者’的身份之喻。
付与的双手插在雪里,一时间无动于衷,便被他硬塞到了怀内,“拿好了!”
“你的野心不小,若是能入兵家,直接将我取而代之就好。”
说罢,尸勿一脚踹碎他堆的雪人,铁是故意的了,“难看得膈应人。”
少年也不计较,一收手,在他衣服上一攥,活脱脱是陆羽傻乐的模样。
“只好勉为其难接下。”
尸勿也笑了笑,“陪我再走走?”
“勉为其难。”
男子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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