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挑眉,掷地有声道:“这里到底还是不是‘江主’说了算?”
墨家夫子察觉自己过了分寸,也只好咽下喉中话,“我这就带人去。”
见门生尽离,江愁便引烛焚信...
才见其中内容的渔眠,显然是还未缓过神来,“好像要变天了?”
傻掌柜轻轻点头,笑容合熙。
信中之事,屈指可数。
却是一个比一个令人吃惊!
先是阮嫣称帝立国号‘泽鸢’;再是九州三十六城无异声;还有‘淮南王’首位入堂,有意附属;都不可道寻常。
但最惊诧的,还要数‘陆费析’紧随其后,也来有意附属。
渔眠喟然道:“若我记得不错,‘析子’与淮南王,应该是不对付吧?”
江愁纠正道:“死对头。”
“不过,这位析子还真是倒霉。”
曾凭靠一篇《赎尸诡论》立下‘卖棺人’一脉,却被黎客窃道夺源。
成了‘旁门’嫁衣。
好不容易在名家可谓东山再起,又遭刘公干杂糅本家学说。
毁损了大道跟脚。
此次针锋相对,只看‘卖棺人’一脉的话,阮嫣如何都是该允其附属的。
可不料‘淮南王’给出了一句盖棺定论,便又夺先机。
还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只叹造化弄人喽……”
江愁这又提笔蘸墨,欲书一信...
“给付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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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红着眼的少年,走在路上。
很是心不在焉……
【功】5000
【德】5000
【名】5000
他终得炼化李魆、姜阳二人所赠‘纳物’后,当即推挪起‘三物’周程……
身中罗天有如得了一场骤雨倾泄!
可说‘风怒欲掀屋,雨来如决堤’。
此次漫漫天际之后,片片‘青萍’漂游水上,都得浸为金。
恍若‘旭日’如盘钵,淬落在此处...
一粒神魂,正似芥子,负手立其中。
这个‘少年’独得一处‘四合院’!
付与怆然道:“这条折五境的路,当真是如陆羽所说的,‘另一片光景’。”
他蓦地看向早已‘并非独居’的中元气府,怆然更甚,“委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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