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莫要动,小女子会动的。”
话音一落,她猛将抚至少年下颚的右手拧动。
一颗头颅被周转一圈,却未掉。
不过也已无生机……
女子把棺椁放下,小心翼翼地抱着付与,置放入其中,还不忘垫起一个圆枕。
“好啦!不逗喽!”
说罢,女子拔地而起,不知为何?
她接连纵去远端如惊鸿,更不见婀娜身形至哪处?
届时,点血纸人爬出棺椁,好像气喘吁吁,垂下了黄纸剪出的圆脑袋。
付与蓦然惊坐,揉了揉颧穴,趴在棺木边喘气许久,才得几分缓平。
他惺眸一线,见年轻道人遥遥走来,身后却并无白悦。
“你果然在对贫道藏拙!”
“难不成你真欲趁火打劫?”
少年踉跄起身,撑着额头却站不稳...
剑气所致的中元气府之唏嘘喟然,刹那间不可压制,使身如芦苇左歪右晃。
陆羽快两步搀扶住了他,不止笑意。
“贫道现在应该能一巴掌直接拍死你了吧?”
付与奋力挣脱至一旁,勉强能站立。
他悲沮道:“纵使千提万防,却还是疏于一时。”
下一刻,一巴掌扇在少年的后脑勺。
“你这心境究竟是何时受损的?为何贫道会没有察觉?”
他盯着一脸茫然的付与,又道:“似乎就只能采议江愁拦杀得者的法子喽?”
半时后……
盘腿少年的道心渐息,如一滴水珠穿丝走线,稳稳寥落。
陆羽却在这时唤出仙剑,一秉在手,周斩方圆沟壑,作囚笼覆盖此处。
随即面色一沉,声重道:“你现在既然得了清醒些许,贫道便要问一句尤礼在当时所言的话了...”
付与眯眼长柳,突然出声打断。
“你他妈当时就在旁边了?”
陆羽没有往常的嬉皮笑脸,只是抖剑铿锵,倒持而横附小臂。
现一古旧剑仙之姿态。
“不要打断贫道的话。”
“贫道现在问你,究为汝心似罗,还是尔心犹佛?”
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此刻,陆羽一人便可载起这方盆谷。
只出一剑,即足以斩杀付与,且能够使其不得兵解于器、尸解于衣。
而必须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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