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寒山寺到了。”
颜沁雪收回思绪,唇侧有一丝若有若无冷笑。
颜语画为了当上摄政王妃买通下人拿到摄政王的出府时间和路线。
可她千算万算却记错地点,摄政王出现的是城外寒山寺,乔跃安出现的是城内的灵仙寺。
真是蠢货。
“你们自己转转吧,不用跟我。”
颜沁雪吩咐下去。
往前走了几步,不远处亭间,那人背对她,炎炎夏日拥着狐裘,似乎极为怕冷。
山间溪水涧涧,他落子的声音同样清脆。
都说摄政王陆乘渊陈疾未愈,活不过而立,只有颜沁雪知道,这人,笑到最后。
他不过是怕功高盖主,藏拙呢。
兴许正应那句祸害留千年?
否则怎会溪水声那么大,他落子的声音还那么清楚,分明是内力深厚。
装呗,反正大家现在都是狐狸,看谁装的过谁。
这位深藏不露的摄政王,她了解的可一点不少。
“公子的棋下的真好,不过纵观棋盘,东南方的黑子看似围魏救赵,实则穷途末路,不出三步,黑子必输。”
“观棋不语真君子。”陆乘渊纹丝不动,头也未抬,似乎并不好奇说话的人是谁。
“公子也说是君子,我只是一介女子,说也说得。公子一人下两棋,输赢在一念之间,这样的下法,有何趣味,不如与我对弈一局。”
“赢你,算我欺负女子。”
“还未开始,公子怎知必是你赢?”
“你既说黑子呈衰败之势,输是必然,过程有何重要。”
“未必。”颜沁雪坐至对面,纤纤玉指捻起一枚黑子,落在东位上。
陆乘渊挑眉,落下白子。
颜沁雪再落一子:“我赢了。”
“你赢了?”陆乘渊抬眸,“你赢在哪……”
目光落在她身上戛然而止。
颜沁雪假装没看出他的不对劲,指着棋盘连城五子的黑棋:“五子棋,连成一线,可不是我赢了?”
她伸手,笑意盈盈:“愿赌服输,五两拿来。”
“五两?”陆乘渊一手支颐,“五两我出得,可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下的是坊间孩童的玩法?”
“我说黑子未必输,又没说要以哪种方式赢。五子成线,难道这不算赢?”颜沁雪故作天真。
实则,右手紧张到掌心全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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