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老一少,在龙虎山后山崖上,席地而坐。
两人中间放着两壶清酒,一叠炒黄豆。
诸葛均也不见外,拿起酒壶猛灌一口之后,他又往嘴里扔了几颗黄豆:“天师,我有点搞不清楚您老人家到底在想什么了,自己的徒弟生死未卜,您好像一点都不担心。”
张承嗣笑而不语。
诸葛均继续说:“而且我发现你们这种高人都喜欢那啥,那个词不好听所以晚辈就不说了,咱就拿林璟前辈举例吧,张宇杰是林璟前辈的关门弟子,又是他的衣钵传人,我之前听汉卿说张宇杰被逼着闭关了,我真挺纳闷的,修行这件事情不就是缓而行之么?这样强行逼迫着他们修行,最后万一功亏一篑呢?”
“那就是他们的命了。”张承嗣也扔了几颗炒黄豆到嘴里:“诸葛均啊,你虽然没被你爹逼着修行,可是你爹逼着你练功这件事儿,你总不能说没有吧?”
诸葛均只能点头,这事儿的确有,老爷子从不逼自己修行炼炁,他只逼自己练功,像什么劈空掌、缠龙手就是他逼着诸葛均练得,而且一招练错就是一顿嘴巴子。
听到张承嗣提起自己老爷子,诸葛均说:“天师,您之前说过,只要我把司空湘黔给您抓来,您就说出我爹的下落,您是老前辈,总不能食言吧?”
“你爹的下落?哈哈,他就在国内,而且他就在暗中看着你。”张承嗣低着头,长长的须发随风飘扬而起。
张承嗣继续说:“诸葛均,你的来历不一般,而且天生跟催命鼓犯冲,所以催命鼓必须远离你,一旦你无形中接近催命鼓,那么你父亲就得带着催命鼓远遁,否则催命鼓会要了你的命。”
“我什么时候才能不受催命鼓影响?”
“等你修为达到九寸。”
“我能么?”诸葛均自己都怀疑。
“能。”
张承嗣很笃定的说。
可能作为晚辈,都喜欢来自前辈的肯定吧,张承嗣那一个‘能’字,让诸葛均一瞬间就充满了斗志,他转而问道:“催命鼓到底是什么来历?我的先祖跟催命鼓又有什么样的关系?”
“诸葛家的小子,你这就是第二个问题了吧?我老头子可没答应你要回答你两个问题。”
诸葛均一噎,吃起黄豆。
不多时,一个小道士从后山爬了上来:“师爷,有师叔的消息了。”
“哦?”张承嗣看着这个小道士:“讲,诸葛家的小子不是外人。”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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