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任何别的理由。”
“我不喜欢你。”江玉瑶笑问:“你准备怎么办呢?”
她一面笑吟吟的同裴行修说话,一只手却摩挲着窗台下悬挂着的宝剑。
他是特别的人,可再特别重要的人也重不过自己。
裴行修耷拉着头,如同一只失落丧气的小狗。
“那我只能努力让小姐喜欢我了。”
他说完,又抬起头对她笑得明媚,“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他话落就一头栽进了浓浓夜色中,不见踪影。
江玉瑶并没有立即关窗,而是撑着头瞧着裴行修消失的地方。
他果然还是幼时的他。
这个世间大部分人都有两张面孔,而有些人却表里如一,只有一颗炙热干净的心。
王府的人找了一天一夜也没找到王越的下落,王夫人急疯了,问遍了东阳城内有名有姓的人家,结果都没人知道王越的下落,儿子出了事,偏偏王大人又不在家中。
急得王夫人日日以泪洗面,听说眼睛都要哭瞎了。
远在省里的王大人知晓此事亦是心急如焚,他只有这一个嫡子,膝下虽还有两个儿子,但那两人皆不成器,只会给他惹祸,唯有王越出类拔萃,胸怀大志。
可以说他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一个儿子身上,如今骤然得知他出了事,当时就晕了过去,苏醒后省里的人怜他爱子之心就特批让他先回东阳,而赈灾一事则暂且交由东阳的同知苏大人。
王知府知道此事事关紧要,若是做得好或能升迁,但一时的功名又怎能与他的儿子相提并论?
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连夜就收拾行装返回东阳。
路上,他忆起儿子曾说过侯府的江姑娘,言语间似是能与江姑娘成事一般,他当时并未细问,可如今据下人传信,儿子是从江姑娘的府邸中出来后就失踪了。
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
江姑娘虽看着柔弱,可毕竟是侯府的姑娘,那样的人家哪怕主家不动手,下面的人随手打死个人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了。
他越想越心惊,只恨不能背生双翅飞去江玉瑶的府邸问个清楚明白!
连日的大雪总算消停了,多日不曾露面的太阳高挂苍穹,温暖的阳光驱散连日以来的寒意,屋檐上的雪逐渐消融,雪水顺着青瓦滴答滴答的往下落。
江玉瑶起身焚香,雪白的手指捏着一柄铜质的香勺摆弄着香粉,漫不经心地问:“他们还没找到王越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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