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勋连连拱手,略显惭愧。
赵鸿安在他们侧前位置站着,眼见这二人虚伪满满、你来我往、说出来的话没一个字是真心话,就只觉得闹心。
他都替他们活着累得慌。
忍不住就插了话:“你们有事说事行不行?这大半夜的,都不困的吗?”
老皇帝面色一沉,一指殿外:“你可以滚了!”
谁稀罕你杵在这里?谁稀罕你个棒槌在这儿瞎捣乱?滚回去睡你的大觉去吧。
赵鸿安便意思意思拱了拱手,“儿臣告退。”
让滚就滚。
滚到那高高的门槛前,又一想不对啊,自己干嘛来了?
就又滚回来,继续催促:“父皇,您赶紧给儿臣一个清白,儿臣才能安心睡觉。”
老皇帝动了动后槽牙。
再换上一副亲和的笑脸,对着王勋道:“平全你来说。”
王勋忙应:“是。回陛下的话:老臣府中并未发现那等行凶歹人,老臣也有敞开府门、任由大理寺搜检。”
“陛下啊,老臣效忠陛下几十年,您比老臣自己都更清楚王家。”
“老臣也能拿王家满门上下起誓:我王氏一族,绝对没有任何与西夏私连之人、之事,求陛下明察。”
老皇帝不置可否,抬手扶了下王勋行礼的胳膊,就看向了一向没有存在感的武丞相、柴布达。
“柴爱卿所来是为……?”
柴布达终于被问到,立刻单膝跪地,抱拳回禀。
“陛下,西夏在元月末要率大军二十万、攻打我西北边境之事,老臣也有收到准确线报,可以确实。”
“陛下,郭畅被刺身亡后,老臣就有翻查西夏至京城的各州城进出记录。从中发现……”
“去岁六月,安王爷的确有一路进出城防的相关档记,至汾州城止。进入汾州三日后,又出汾州东门,向京城一路返回。”
“所为何事?所办事宜?老臣一无所知。汾州城西门,并无安王爷出城记录。”
“陛下,老臣还翻查了兵部间子档记、以及核对了二十年前西北军、从军人员的名单底档。”
“发现一个名为伏沽的京城男子,在去西北从军三年后,就下落不明。而西夏的确有名潜伏了二十年的间子,名为怀沽,老臣怀疑伏沽正是怀沽。”
柴布达话不多,但句句直指要害,将调查到的事情,不偏不倚地件件说出。
轻重缓急不由他来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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