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得去这样的狠手?!
又内疚,都是她害得这对老人家、白白承受了这样的苦楚。
所以她想把人安置好、好好让他俩安享晚年。
“就放在侯府吧,酒庄没有侯府安全。”
晏旭听她这么说,就回答道。
在晏旭看来,酒庄就像个立在那儿的靶子,谁也不知道下一次、有谁会对酒庄直接下手。
而鹅梨听到他们说到药物相关,就在旁边抠手指。
她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给忘记了。
应该是关于那个老乞丐的。
晏旭没注意到她愁眉苦脸的样子,和赵北晴说完话,就又提笔,画起舆图来。
他喜欢自己画舆图。
这次画的是:根据打探来的消息,以及搜集整理的舆图资料,京城到西夏方向的。
“旭哥哥,这个方向的舆图你不是画过了吗?”
赵北晴一见,好奇地抻了小脑袋过来看着,出声问道。
晏旭点点头,回道:“感觉还有不太精细的地方,再补充一下。”
却没有解释这么做的用意。
赵北晴脑中一转,反应过来。
她如葱管般的纤纤玉指,就点在西夏与大景接壤的边境线上,诧异地问道:“他们要打来了?”
火武队弟兄们传递来的信件之类,晏旭不会瞒着赵北晴。
关于西夏方面的,自然也没瞒着。
加上卫队们、侯府下人们,在街上听来的各种消息汇总。
别人恐怕不会多想,但赵北晴记得晏旭说过这样类似的话。
“是啊,去岁西夏遭遇大旱,今冬又有大雪,他们上接西辽,打不过。左接吐蕃,更打不过。”
“后接高昌回鹘,和他们的处境也差不多,他们只有来抢大景。”
不仅是因为大景物产丰富,更因为大景是最弱的一个。
年关,也是大景最放松的时候。
“不知道韦群他们能不能扛得住……”
赵北晴望向西夏的方向,口中喃喃。
韦群,火武队中的一员,此时正在西北军中。
晏旭也朝那边望了一眼,然后收回视线,没有接话。
这时,鹅梨突然叫了一声:“想起来了!”
晏旭的笔顿住,看过去。
就见鹅梨一掐手指,忙忙说道:“那个老乞丐的后腰上,纹着一个小小的、像重叠的两个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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