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颇为无奈地、跟大家打着招呼。
“朱某管束下人不严,让列位见笑了、见笑了。”
言下之意:下人只是嘴快,但说的是事实。
“哇!朱大才子!!”
朱高峰的出现,再次引发追捧热潮。
四大才子居然同时让他们见到了三位!
今日真真是让他们大开了眼界,个个儿感觉都像是踩到了狗屎运。
“朱大才子,源根论真是你所作?快快快,快跟我们大家说说,您是基于什么样的想法、在什么样的情况之下、写出如此大作?!”
说一千道一万、争一万论八千,别人的见解、也始终不如著文者本人的。
能有机会遇到源根论的亲书者,这简直就比天降狗屎运还神奇。
大家纷纷出言,想听一听朱高峰本人的高论。
“好说好说。”
朱高峰往楼梯口去,一边沿路冲大家做着环点头,面上的笑容简直亲切到了极点。
这更引起大家的好感,都快快地让路,想要听到朱高峰的说法。
有人还拿出了纸笔、准备记录。
有人则悄悄摸一摸朱高峰的衣摆,似乎这样就能沾了大才子的神光,能让他们在恩科中一举高中。
包间内。
透过门缝看着、将步子和气质拿捏得、很到位的朱高峰稳步上楼,丰博颂狐疑地看向梁学毅。
“你的消息是不是有误?”
这朱高峰表现出来的、很像是自信满满的样子啊。
且朱高峰已是南边大才子,为着爱惜羽毛,也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冒领他人署名吧?
这可是会被唾弃到底、祖坟都被人给捶烂的。
梁学毅抻头瞅瞅外面、又扭头看看两位好友,两条略显稀疏的眉毛,也皱得死紧。
“怎么会有误呢?”
他又坐好身,再将椅子往两位好友处挪了挪,压低了声音解释。
“去岁峡省乡试舞弊中,有誊抄官偷偷带了黑墨进去。很有目的誊抄了两份一模一样的卷子。一份用红墨、一份用黑墨。”
“你们懂这是什么意思吧?就是用黑墨誊抄的那份、替换掉了目标考生的原卷。”
“那人家的原卷要怎么办?总不能当众销毁,那也太肆意狂放了一些。”
“就有人买通了卷箱书吏、和誊抄监察官。而那个誊抄监察官,就留了个心眼儿……”
“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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