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喝酒也好做别的也罢,先找我,那样我就能多挣一些钱。”
刘赤亭将两根纤细胳膊攥入手中,另一只手取出一只绣花荷包。
“宋嫣,认识这个吗?”
女子抬头一看,先是一怔,只瞬息之间,便摇了摇头,“不认识,公子,咱们还是先干正事。”
刘赤亭的手并未松开,他沉声问道:“像你这样的,坐忘台中有多少?”
女子略微挣扎,可刘赤亭的手钳子一般,她根本就动不了。
她只得摇头道:“我不明白公子说什么。”
刘赤亭轻轻松开手,宋嫣有片刻是手足无措的,但很快就将手伸过去,继续解腰带,刘赤亭也未阻拦,因为她解不开。
“我在山上城时,有人刺杀我,那人养了一只猴子,还有个疯疯癫癫的妻子。哦对,那人还开了一间酒铺,又在山上城找了份打更的活儿,白日里就在歇月湖跑船,因为常宰客,所以名声极差。”
顿了顿,刘赤亭轻声道:“他说他缺钱。”
宋嫣终于停手,也未曾抬头,刘赤亭瞧不见她的脸色,但地上已经有几点湿润。
“你把他杀了吗?”
刘赤亭面无表情,“杀了如何,不杀又如何?”
宋嫣声音略有些沙哑,“不如何,你花钱了,我该服侍你。若是嫌弃我,只需要给我陪酒的钱,我将两枚青泉退你,你找鸨母换人。”
也不知为何,她越是如此,刘赤亭越是怒气难消,醉意早已散去。
见刘赤亭不说话,她猛地抬头,泪流满面。
“找我是什么意思?羞辱我?当爹的不是好东西,闺女即将变成万人骑的破鞋?那你只消扒光我的衣裳,我任你羞辱,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怎么……我怎么是羞辱你了?
“他们有无逼良为娼?”
宋嫣闻言,竟是嗤笑一声。
“公子话本看多了吧?哪儿来的那么些逼良为娼?进坐忘台以来,鸨母教我琴棋书画,我样样学不来,那样她都不说让我转红倌,还是我主动提的。我看得出,小公子是好人,楼上时就不动手动脚,换成别人早就上下其手了。只是公子,你怕是被我那好爹,骗了。”
她缓缓起身,苦涩一笑:“我有个弟弟你知道吗?他挣钱可不是要赎我,而是为在悬镜湖治伤修行的,他的好儿子挣的。公子以为我是如何进这坐忘台的?被人强抢?公子觉得我这脸蛋身形,值得被人强抢吗?我是被我的好爹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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