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阮黑死死护在身后。
下一刻,一道黑袍身影凭空出现,就站在二楼围栏处。
掀开帽子,黑袍人眉心处有寸许长的剑伤,很明显,是被长剑刺入所致。
而楼船,也在他出现之时,就被一团浓郁元炁包裹,外界瞧不见此中景象,也听不见这里的声音了。
“你说,我听听。”
刘赤亭抓起未名,缓步往外走去。
出去时轻轻拍了拍黎庸,沉声道:“收起你的死志。”
出去之后,刘赤亭往上方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未名剑尖,咧嘴一笑:“尺寸合适。”
低头看向那两队师徒,刘赤亭嗤笑道:“即便杀了白山主,你依旧得位不正,总不至于杀光乱山修士吧?所以昨晚上三更半夜,姚潋潋进我房中,她所说其实全是你所说。我本就怀疑一个化炁修士如何能偷听金丹交谈的,你之后赶来,来了句她知道的乱山便也知道了,算是给了我一个谜底。”
阮黑听完刘赤亭所说,只觉得头皮发麻!
若真按池史志算计的一步一步走下去,那便是砚山借青木台曹源之手杀了刘赤亭。若铗山那边有人寻来算账,池史志免不了一番苦头吃,但查来查去就会发现原来池史志也是被人嫁祸,背后推手,其实会是那位白山主。
如此一来,砚山便被摘的干干净净了。
在这其中,只需要牺牲个无足轻重的姚潋潋。待铗山修士到此,她只需要说自己是乱山细作,到时候那座乱山必然伤筋动骨,届时想要生存,只能两山并一山,且以砚山为主了。
这比和谈之后的两山合并,不知要牢靠多少!
曹源笑着拍手,咋舌道:“好脑子,可惜脑子要给我了。还有那把剑,无主之后,别人还会拿不起?”
池史志面色周边,手中一团元炁已经暗自运转起来。
刘赤亭手握酒葫芦,冷冷一笑:“你可以试试。”
也是此时,池史志与白山几乎同时暴起,互相朝着对方弟子而去。
两道视线交锋之时,池史志突然冲着陈桥一笑,转身折返回去,可是方才还在此处的黎庸,此刻却不见了踪迹。
然后一只手就这么穿过他的后背,将其金丹生生轰碎。
池史志深吸一口气,满脸笑意,安然赴死。
白山一愣,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于是也转过身,但陈桥也并未在此。
而那曹源,朝着刘赤亭一笑,瞬身落下,随手搭在白山头颅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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