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人的钱,但这么晚了,还把摄制组的员工喊来当驴使唤,就有点过分了。
不过这其实也是常态,很多天命牛马都经历过,甚至说不定还会自我宽慰,把这当成是领导的信任和重视。
看着他俩把醉醺醺的老陈塞到车里,徐琨凑过去从钱包里抓了把钱,也没数具体是多少,就硬塞给了开车的那个。
又替老陈道了两声谢,这才示意他们开车走人。
趁着勉强还算清醒,徐琨挨个把人送走,最后把钱包里的钱散净了,这才扶着保强一起上了E280。
黄彬有事没能来,来的是另外一个小助理,到了小区里,本来想扶徐琨上楼的,但却被徐琨拿一张五百块钱的油卡打发走了。
也亏是电梯,不然徐琨扶着保强,晃晃悠悠的都未必能爬上去。
等把保强送回屋,他又坐在客厅里愣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家就在对面。
于是摸着黑开了门,一路晃晃悠悠钻进宿舍,结果往床上爬的时候忽然发现床上有人,而且是两个女人,两个醉到人事不省的女人。
徐琨闭着眼睛把其中一个揽到怀里,正面摸索了一阵子没认出来。
换成反面继续摸,还是没能认出来。
那就不是江依燕了,她被荆棘条打出来的淤青,应该没这么快消失。
把腿压上去从脚腕开始往上蹭——这个长度倒是和唐焉差不了多少,但从粗细上判断,肯定不是唐焉。
算了,换一个试试。
徐琨晕晕沉沉的,明明抬手打开壁灯就能解决的事儿,非要闭着眼睛在这里推理,结果摸来摸去人没认出来,丹田火气倒是越摸越大。
爱咋咋地吧,反正半夜睡在自己床上的,也不可能是陌生人。
…………
转过天早上。
徐琨被尿意唤醒的时候,就发现秦澜正发髻凌乱的躺在自己身边。
不过昨晚上好像是两个人吧?
徐琨撑着胳膊坐起来,看向空荡荡的另一边,结果突然觉得肩膀上有些疼,扳着膀子仔细一瞅,才发现上面印着好几排牙印。
这谁啊这是?
徐琨印象中好像也就是董婕有这个爱好,而大嘴麋鹿比较喜欢挠人和抓头发。
但昨儿肯定不是董婕?
难道是喝多了,稀里糊涂开发出了新癖好?
问题是,这到底是谁啊?
徐琨想了一会儿不得要领,又被尿意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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