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他才能赚到大钱。等他赚了钱,他就把欠妹妹陆景瑟的彩礼钱还了,这样十里八乡,谁还敢说他陆景升是吸妹妹血的哥哥?
他赚了钱,也能把法院判梅骨还的彩礼钱退给梅骨。
不管法院如何判,只要他退还梅骨的赔款,那梅骨就仍收着他陆家的彩礼钱,就仍然是他陆景升的媳妇。
所以家具厂,他必须办。
办了家具厂,赚了钱,他的老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就都回来了。
家具厂非办不可,他一个人办不起来,所以林鹤泉不想合伙,也得合伙。
和陆景升一起当了三年学徒工,林鹤泉对陆景升的脾气很了解,陆景升多少有些霸道。林鹤泉不但个子比陆景升矮小,性子也比陆景升软,不太敢违拗陆景升。
此刻,他见陆景升态度果决,便道:“合伙我是愿意的,只是你的钱……”
林鹤泉手头有些积蓄,但陆景升的资金情况如何,林鹤泉有些担心。
开店也好,办厂也好,最关键要有启动资金。
没有钱,什么都免谈。
“我的资金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你拿出你的那部分资金,咱们的家具厂就可以启动了。”
陆景升没有说谎。
他手握梅骨履行法院判赔的那五万块彩礼钱,又缠着他妈瞒着他爸,把家里的积蓄都拿出来,还去亲戚那里借了一点,总算凑齐了十多万。
等林鹤泉的资金到位,他们便可以租厂房、进设备、进原材料和油漆,原材料和油漆钱,给不了现钱,就先赊欠……
陆景升如意算盘满肚子叮叮当当。
看着他自信满满的样子,林鹤泉也不再犹豫,回家筹钱去。
没过几天,陆景升就拿着家具厂的营业执照等资料出现在了村委会。
他没让林鹤泉同行,因为有些话他得单独和梅骨说。
梅骨正埋头整理资料,一张欠条就拍在了她的办公桌上。
梅骨惊讶抬头,看到了那张她最不想看到的脸。
“我想向村委会租用工业小区的厂房。”
明明陆景升是微笑说这话的,梅骨内心还是本能涌起一丝焦虑,如果不是文书的身份让她必须接待陆景升,梅骨有一种想逃的冲动。
心底里那种糅合着畏惧的厌恶感,就是过去三年婚姻的后遗症。
像不正常的飙车,猛然刹车后,仍旧在道路上留下的一截深刻的车辙痕迹。
“你按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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