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岛津枝惠子,你算是干吗的?我们认识吗?我看就是妖女一个,你倒是真能想,真会干,他死一百次与我何干?调到我的麾下,本身就该受我调遣,接受我的按排,他独出心裁,非要自己租房子,这下子好了,终于死翘翘了,管我什么事?老子要申辩,老子是抗争,这就是独出心裁的代价!”叫唤上一阵子,这心里气散得差不多了,就给自己倒一杯日本带来的清酒,吸咂上了。
“课长你没事吧?”山口木芹捧着计划书,走进来。
“能有什么事?你手里捧的是啥?”
“‘天女散花’重点区域标志图!”
“扔了吧,扔厕所里吧!飞机都没了,别提这事,我们都被驴颠子了!”
“这么说:机场被炸,让您的心血白费了?”
“山口小姐,咱能不能哪壶不开不提哪壶?做好份内之事,行不行?”
“真扔呀?怪可惜的,我们苦心经营了这么久!”
“要不放你那儿,回国带你家去,跟你家人吹嘘一下:这是天照大神赐于你的神圣使命,终因机场被炸,所以功亏一溃,要不要在此处加上‘阿门’?”
山口木芹只好退了出去。
喝着清酒,唱起了当时流行于军中的《江田岛健儿之歌》:
澎湃(ほうはい)寄(よ)する海原(うなばら)の
大波(おおなみ)砕(くだ)け散(ち)るところ
常磐(ときわ)の松(まつ)のみどり浓(こ)き
秀丽(しゅうれい)の国(くに)秋(あき)津州(つしま)
有史(ゆうし)悠々(ゆうゆう)数千载(すうせんざい)
皇谟(こうぼ)仰(あお)げば弥(いや)高(たか)し
……
端着酒杯,像只极其笨重的大企鹅,摇摇摆摆哼唱起来,极度痛哭,极度绝望,让他翩翩起舞的身影,倒映在墙上,像极了中国的皮影戏。
战争无人能够幸免,日本人也不行,他们的喜怒哀乐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压抑的痛苦,让人疯癫到不可理喻的地步,战争更没有赢家,当绝望降临时,人会极端崩溃,所以小野正雄作为那场战争的亲历者,在战后以一个在中国战场上呆了十几年的老兵的身份,以一部近60万字的小说《秋叶凋零》讲述了战争阴影下的所有人的境遇,最终在佐藤木兰帮助得以出版,一经现世,风靡战后日本,也是靠这本书,小野正雄正式登上日本文坛。
沈西英像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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