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个两手空空,人人没保住,还欠了一屁股债,你让我咋弄?干脆大家都不过,死了散虬,能行不?”乔木匠说着说着,把理说到自己这一边,他为自己诡辩而自鸣得意。
“我弄饭啦!”
“这就对了嘛,再苦再难,这老(人死时,活人吃的饭)食还得吃,乔清萍,我可告诉你:就算你老死在娘家,也不要嫁给尹大雷那浑球!狗东西,越来越有出息了,敢在路上,用土坷垃扔我!我闺女就是沤粪,也不嫁给他!一个整天不干正事、游手好闲、好吃懒做、一个屁十个空的掇油花手,能嫁吗?没有红小豆引不白布鸽子,放心,你剩不下!”
火苗映着乔清萍那张受尽委屈的脸,父亲有些话是糙,但理不糙,如果她当初和北震声有了体肤之亲,就算父亲有一些过份,又有什么关系呢?穷人的孩子胆小,哪敢玩火,要是把自己烧了,世上可没有买后悔药的地方,只是她现在看人享受幸福,她多少有些心不甘,那本来是她的幸福呀,已经到手了,却被一个外人抢了去,这到底叫什么命呀?咋跟狗屎一样,一搓就碎,水在锅里滋滋响,她陷入沉思,青春真恼人,昨夜她竟然做个下流梦,梦见她和北震声赤身裸体在一起,丢死人了,这究竟是怎样一种征兆?
沈西英不是安分的人,总喜欢雷厉风行,沈向东对这人精的小女儿,几乎不管,学了这么深的学问,甚至是留过洋,归来却不让她做事,而是任由她骑马到处乱窜,那天既累坏了,也生气了,晚上居然打通了和黄天佑的电话,在电话里,她像个泼妇,把黄天佑骂个狗血喷头,要不是沈向东进来,提醒她:这样容易泄密,还好,她静下来以后,想听些甜言蜜语却没有听到,他只在电话里告诉她:这个电话今后尽量少打或不打,以防身份暴露,并告诉她:她想听的甜言蜜语,只能在信里写给他一个人,别的不宜多说,了解个大概情况,匆匆挂断。
她并没有安分,第二天居然如揦马僧还是乱跑,凭着黄淑英给她描述的大概,她居然找到了北风家,李莲云和张九红都吃了一惊,说明身份,就要她们带她去黄家居住的塌河谷地去,可惜她们都没有去过,听震声讲过,隐密且不好找,只好等到太阳西斜时,北震声满载而归,路上居然碰到巩德仁,要来买皮子,直到上了黑影,两匹才抵达塌河谷地,有些地方沈西英涉足过,其实离她上次去过的最近地方,只有一小节地,喊破了嗓了,愣是没有理。
黄淑霞和陈梅梅想不到沈西英自己杀上来了,这让她很高兴。
“要是你二哥在就好了!”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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