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学习过军事,更多来自于实践,当这样两个相遇,内斗是在所难免,把他们放在一个锅抹勺子,就是让他们相互利用,相互牵制。
梅一亭的不检点,伤害了文庭玉,文曾经向周至柔和钱其军交过底,但得到的答案是两种,周是希望息事宁人,钱是希望长痛不如短痛,既然你碰触了我的底线,我就按家法予以清除,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或许梅一亭还有几分让他留恋,他既没有听周的放下,也没有听钱的丢开,而是束之高阁,人就是人,不是物,所以放置久了,心凉味也就变了,有一次梅竟然披头散发在街上,汪碰到竟然没敢认,倒是梅把他认出来。
为了逃脱日本人的控制,这时他想起了这个女人,汪天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梅引见给浅仓次朗,言下之意不用明说,浅仓虽然很高兴,对于梅也寄于厚望,初期没有给她直接任务,只让她在军营中多逛逛,把看见的告诉浅仓。
“就这么简单?”这超出了梅一亭的认知,走在路上,她还一直徨彷:日本都是虎狼之师,怎么会这么好心肠,感觉还是跟错了人,来错了地方。那的确是一条不归之路的开启,人在无奈时,就会如病久乱投医,如水有隙坚流,流出像一种海洋生物那样:但凡洼地,全部淌出枝枝岔岔的分布,且弯曲如线沟勒,看起来很美的图案,却是心的炸裂,是对于过去坚守的深度背叛,一旦人迈出那一步,就走上不归之路,如同女人出轨,一次慌恐,两次麻木,三次之后,你会思考:这样也不错,未必不是一条新路,心之岔,意之野。
汪天培又要春风得意上几天,真是踏破铁鞋无密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有这无脑女人出其左右,自己就可以从被逼债似的紧张里,暂时松驰下来,其实他不是不知道,这是自己又给自己刨了个坑,虱多不咬,账多不愁,去他奶奶个腿的,身逢乱世,居且偷安,说不定今天折腾,明天就会死翘翘,谁知道哪片黄土埋自己?这样一样,心花就怒放起来,他竟然想唱歌,如歌女在翩翩起舞:
五月的鲜花开遍了原野,
鲜花掩盖着志士的鲜血……
“你这是干什么?你咋这么放肆,这是家里,你咋还跟个歌女似的?纵情于声乐?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有什么值得你这样?”殷福生本想上楼找殷红说点儿事,殷红不再,却碰到最不愿意见到的汪天培,“戏子误国,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倒是把这些靡靡之音弄到家里来,你到底是政府官员,还是卖笑的舞女?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乌白他们就不知道吗?你这是在走向死亡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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