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识好人心呢!”鼻子一酸,一屁股猛坐地上,呜呜哭出声来,忽高忽低,象唱戏。
周兴池的头发里,生出许多银丝,他仰躺在秋千网子里,风软软吹着,女儿周曼替他摇着,并不断用手勾搂他的头必,在支起耳朵在听,眼睛却闭上。
“爸!你老了,有了白头发了!”
“嗯!嗯嗯”他在想着梁一纹跟他说那批枪的事,是真有此事,还是虚构出来的,他不得而知,为何至今都迷一样不见下文?梁一纹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份的,她既不是他的上下线,在此之前,他都没听说过,而梁居然直接找到他,说出他的号,并且指出他的入党介绍人。
“爸!我妈是怎么看上你的?”
“去!去去!陈谷子烂芝麻,有什么可说的?陈谷子不能种,种了不能出,烂芝麻不能吃,吃了要拉肚子,怎么没正形,你说说你:偌大姑娘,无羞无臊,问这话多丢人?”
“听说我妈当年可是西凉城一枝花,你耍了什手段,掐花得香!”
“是花也凋凌了,是香味也寡了!我,当年风流倜傥,配她那叫一个绰绰有余!”
“吹!妈,你来,你们俩当年谁追的追?”
“胡说八道!我忙着呢,哪功夫听你瞎掰,周曼,你也要过来搭把手,一会儿,你未来嫂子来,好多东西没有弄呢,人家第一次来,总要象样点儿,马虎叫人瞧不起来,跟你哥一起,晓得不?还要去找小白狐,至少让她徒弟嫣腔来,她弹的箜篌,那叫一绝。”白妍云手慌脚乱心慌。
“不就吃个饭嘛,至于嘛,要是见着了,你还不得跪下!”
太阳从门坎里刚消失,距离掌灯尚早,一辆汽车就停在周家门口,白妍云望眼欲穿,终于看见从车上下来的儿子周正道,跟着是个年轻女子,一站到地上,墨镜一摘,就直奔白妍云,“伯母好!我叫郑灵枝,这是伯父!伯父好!”
“哎,哎哎!来了就好!请进!”
“还有我呢,周曼!”她去抓郑灵枝的手,使劲摇着,“未来嫂子好!”她舍不得松手,上下左右打量着她。
“爸!你快出来吧?”郑灵枝回一下头。
“未来亲家也来了?”周兴池有些意外,奔车而去。
郑一洋戴着墨镜,拄着文明棍,吸咂着弯曲玳瑁大头烟斗,他一站到地上,跺跺脚,“呀!呀呀!这都多少年没见了,我是千算万算,没想到会栽你周兴池网箱里,你说说:你一个教竿子,咋教育出这么个儿子,专事勾引我女儿,拐带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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