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弦奏,让他彻夜不归。
凌晨三四点钟,浅仓闯进来,和他再度喝酒,酒酣耳热,他有些微醉,美人在怀,随意拨弄,女人笑得花枝乱颤,香和韵,象迷魂散,走不出五步,醉死在石榴裙下……
“照顾好这个中国人,他非常的有用,哈哈哈……”浅仓举起酒怀,邀空而晃,“瑶池仙乐,玉液琼浆,没有人能够逃过这命犯桃花的一劫!”
“浅仓君,他是中国人,我们干吗要这样客客气气?”钢部不解。
“以后你就明白了,他不是普通的中国人,我了解过他的底细,这个人的能量不容小觑,对我们大有用处,你赐候好他,等他醒了,不要收他的钱,让他来去自由,他的帐,记在我的头上,烂醉成这个样子,不会再在女人身上有什么作为了!”浅仓自顾自喝酒,“八子很恐惧男人吗?那德田君呢?”
“他还在大栅栏那儿!”
“我听说你们青梅竹马,如果不是战争,也许你们已经结成了夫妻,可惜了!”
“浅仓君,我们不算青梅竹马,我认识他时,已经十二岁了!”
“嗯!”
往事总是不堪回首,象醍醐灌顶,汪天培不禁打个寒颤,肌皮疙瘩一身,内心是那样冷,他抬起头,冲着昏黄的太阳,闭上眼睛,想大喊一嗓子,可喉咙象被一团棉絮堵塞,象一枚石子,从高空坠落,下面是万丈深渊。他从被浅仓拯救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提心吊胆,云里雾里生活着,一边纵情于色情声乐,而另一边则尽量在同僚面前,保持着清高自负的一面,有些人之所以背后冲他腆着脸,冲他挤眉弄眼,大约是和法海一个德行:以正义为幌子,其实内心是羡慕妒忌恨:这小子撞了狗屎大运,愣是没费大事,娶了殷红这个娇生惯养,脾气极臭、满身公主病的女人,但这为将来问鼎权力顶峰,迈出了关键一步。果不其然,很快他跃过许多同僚,进入神州省政府核心决策层,在这个层里,名不见经传,但是第二梯队领班的位置,如果没有意外,主政神州,就只剩下时间问题了,但这时,恰恰节外生枝,生出了意外。
令他内心不安的是:他始终觉得有一双明察秋毫的眼睛,在盯着他,令他寝食不安,是军统中统,亦或是红党的打狗队,虽然上一次没有怎么他,但广木弘一的下场,就是前车之鉴,这些人对于他们从来都是格杀勿论,谁让他们祸国殃民?想得他一阵哆嗦,在现实和回忆之间游走,拉锯般,他痛苦起来,上了贼船容易,下船难,无论如何要想洗白自己,都是不可能的,虽然他立在权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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