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马,当晚人神不知,被抢劫的一半货物,在拂晓时分,就堆积在乔家店铺里。
说好的事,乔延仲就翻脸不认:“噢,他姓那的仗着枪多人多,抢了我的店货,只送一半来,我还要请他们吃饭?我是傻子吗?决不!”这时,他在店铺里,趾高气扬地走。
“你就不怕他们脑后长着反骨?”
这让汪天培很尴尬,吐吐舌头,摊摊手,仿佛手上沾满了烂泥,不抖手,它们就不掉。
“姓乔的,你是推过磨,杀驴呀?今后谁个还敢替你出力办事?前说话后摆手,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当初,是哪个乌龟王八蛋跑到我的办公室求爷爷,告奶奶,你这种人,可杀不可留,我最后再问你一遍:这客你到底是请还是不请?”殷福生凸起的豹子眼,正在滴血,恨他又不能以快刀杀之。
“他们抢了我,打了我,我损失这么严重,还要让我请他们客,天下没有这个道理嘛!如果我请了他们,我就是天下第一大傻子!”
“我今后再要管你的闲事,我就是你孙子!男子汉大丈夫,吐口痰就是一根行走的钉子,你这算什么?用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就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滚,滚滚,滚滚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殷福生气得不行,双手在胸前抓来挠去,可是心和肝全在肚子里。然后,极度咳嗽,手乱抓。
“好!我滚!我立马就滚!”
“噗----!”一口温热的血,向半空喷去,咕咚一声,殷福生倒地抽搐几下,就不动不醒。
浅仓次郎看似风清云淡,实则胸中怒火万丈,他刚刚被比他小近十岁的德川家康骂个狗血喷头,这家伙毕业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由于各项成绩优异,被麻生相中,直接带到部队,一路行走一路升迁,是同时代军人中的佼佼者,此次进攻神州的实际策划者,作为先锋官,后续情报跟不上,这是少壮派中的少有的有真知灼见的人才,备受麻生的推崇,所以很快在军中声名鹊起。
他凭临窗口,深深吐一口气,委屈,难过,甚至是愤怒,但退一步想想:如果广木弘一不出事,他也到不了这个位置上,他清楚:上面把他从基层拎上来,不是让他花天酒地的,确实,由于他的不作为,让帝国迟迟不能把太阳旗插到脚下这片土地上,太阳已经斜得不象话,一片焦躁的黄,直扑到他面前,青叶不适时宜从树上一片片飘落,象羽毛,听到脚步声,他知道是汪天培,有些喜出望外,“汪君,汪君,有日子没见了,最近是否安好?”
“托浅仓君的福,还马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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