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龙泽县……非我本意,代人受过!代人受过!”笑成五月鲜花盛开,开到烂漫,红到芯,紫到骨,黄到茎,白到叶,衰老与颓废,如蛇随影。
“我不管是浅仓,还是深仓,这种敏感时刻,你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敢和日本人沆瀣一气,你就不怕活跃在神州大地上的爱国志士,取下你的项上人头?我劝你值此关键时刻,不要做有悖中华利益的勾当,要不然,死后,也会一如秦桧,被钉在历史耻辱柱之上,溅了自己一身屎,还要让子孙后代抬不起头来做人,你把它拿回去吧,就当我没有听到,没有看到,兵临城下,我们应该同仇敌忾,共赴国难!”说完,胡达就闭上眼睛,再也不愿意说话。
他在等待着汪天培识相走开,希望脚步声从近到远消失。
汪天培挓挲着双手,交叉着摇晃,然后,双手对搓,搓出皮响,“主席,我请你……说不定退一步海阔天空……”
“滚!你给我滚出去,立刻马上!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火烧眉毛,你还恬不知耻,大言不惭,说出这样狗屁不通的胡话,作为政府人员,仅凭这一条,我就可以法办你!我是为福生兄不值,心疼殷红那孩子,过去你和日本人在龙泽狗苟蝇营,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要把这种见不得人的风气,带到神州,这是我决不能容忍的!你收了日本人多少好处,你自己清楚,难道你的良心就没有抖动吗?”胡达这一次没有给一向自以为是的汪天培留任何面子,甚至是声嘶力竭在叫嚣,“神州省城防图是怎么回事?你我心知肚明,要是让中统或军统知道这个,不定哪天就从巷子里窜出个人来,举枪对你就‘嗖,嗖嗖……’,戴主任的威名,你是知道的,西方人称他为‘中国的希姆莱’,当你饮弹暴尸街头,都不知道死于何人之手,广木弘一虽侥幸逃过一劫,却迷一样从神州下课了!教训不够深刻?就算我们能放你一马,红党呢?那些我们不知道的爱国人士呢?”
汪天培几次张张嘴,都哑口无言,豆大的汗珠,就“叭、叭叭……”掉下来,脸儿红得象个猴屁股,拾起桌上的信函,跌跌撞撞就走出去。
望着他的背影,胡达长长舒一口气,他感到来自于外界的压力,纷至沓来,象山一样沉重,他现在后悔起来:当初态度过于决绝,至少要听听日本要怎么说,他们的底牌是什么,正在他暗自思忖的时候,殷福生就晃动着他那惯有的叉子步,咋咋呼呼,“老胡呀,主席,你老哥给我句准话,这神州虎踞龙盘,到底是守得住,守不住?我看现在的神州都乱成一锅粥了,你看看大街上,都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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