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老子说清楚……”
“莫老板,稍安勿躁!等……”
“我一分钟也等不了了,我……”莫然冲动地站起来,顺手摸出一根手臂粗细的棍,“我丢不起这人,我一辈子……”
“莫老板,……”
“你不用管了!”抄起棍子就往里面走,“混帐东西……”
“你要干什么?”夫人堵在门口。
“你给我让开,你知道:他在学校都干了什么?”
“我不管!”
黄兴忠悄然走出去,拉着达子一下,“我错了!我错了!没想到他是个硬汉子,脾气如此钢烈,性情中人……我要隐晦些就好了!”然后,急匆匆往外走。
“个混帐东西,你知道个屁,他的女子你也敢惹?你不知道连白县长、柳主任都和他有关系,他二儿子就在咱县上当科长,国贸公司知道吗?那是你同学的姑姑,我说你一个癞蛤蟆,怎么净想着吃天鹅肉的美事呢?说,今后怎么办?”莫然一直把莫大伟打到墙角,要不是夫人拦着,估计不死也得脱皮。
“你今后,能不能有点出息?你爸不容易,撑着这个家,让你念书!”
“我能!”声音小得只要蚊子声大。
泪痕还未干。
还未到临江县,只在白家沟,几车酒就卖个精光,黄兴忠再也没有兴致一路向东,白家沟距离龙泽县城不足十五公里,那里是高梁产地,黄兴忠是卸完酒,就装高梁,四大车,几千斤,本打算在白家沟小驻,和那里的村长白元朗喝个酒叙个旧,他们关系不错,多少年驾轻就熟,可是他的心总是慌慌地不安,并且情绪上躁动,难道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归心似箭,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感觉,胸口也疼得厉害,空空落落地慌,还没有吃中午饭,就顺着原路返回,路面坚硬如铁,有那么小十里地,特别难走,黄兴忠脸色铁青,谁也不敢问,发生了什么事,口渴腹空人困马乏,大家都闷闷不乐,但谁也不敢问:这到底是怎么啦?一向宽以待人的黄兴忠,不至于走极端,黄兴德、黄兴旺对视一下,各自摇摇头,黄安在他们面前,资历倘浅,不敢言语。
夕阳如同泼墨状泼洒着桔红降红,齐刷刷的麦穗,静静地立着,偶尔有野兔在田埂上跳跃,骑着自行车的黄淑霞,扬溢着青春,哼着歌,一路往回走,时令还没有到小满,杜鹃虽时不时叫一两声,它不会象小满前后,那样扯长了叫个不停,那时杜鹃会歇斯底里,如此亢奋,如此铿锵,杨柳絮依旧细碎如同雪花,黄淑霞不躲不闪,任凭它在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