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透了,我们算是误入歧途,时代变了,连皇帝老儿,都退位了,这袁大总统不知怎么了的,听说还要恢复帝制,哎,那些人穷折腾,老百姓日子不好过呀!”
“还练不练?”
“没事时,练着玩!有时带带我儿子,算是强身健体吧!”
“回来多久了?”
“不到一年!”
“靠什么营生?”
“哝!”北风举举嘴,马背上驮着几十张狐狸皮。
薛彪撩起狐狸皮,看了一下:“北老弟,这老套筒还没得丢?这个挣不了几个钱,你不要误会,我薛彪没有埋汰你的意思,你要是不嫌弃哥哥是个糙人,我们就一起干!利润可以平分!”
“你究竟是干什么的!”
薛彪瞅瞅街上行人,三三两两,你来我往,便附在北风耳朵后,耳语几句:“怎么样?要不要考虑考虑,这里头利润大了去了,只要你能买下,就不愁销路,咱不管谁做天下,爱怎么折腾折腾,咱就一平头百姓,咱也左右不了那些国家大事,咱就一门心思赚钱,把日子往滋润里过,要不要考虑考虑?凭咱哥俩实力,出了这黄花甸子,咱一路向西,哥哥可以这么跟你说:从这儿到省城地界,咱可以象螃蟹一样:横着走!”
“五哥,这事有点大,来得太突然,总得容我想想,至少得回家和老婆说说!”
“你磨叽得,说什么呀,女人是羊,钱是草,钱要大,草要嫩,这样女人才能蹲守你的坑,舒服时,才会发出‘咩咩咩’的叫声,挣钱才是硬道理,女人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她才会象狗皮膏药,一旦粘你身上,撕都撕不下来!哎哟,这天冷得出奇,看,太阳都不愿意出来,阴冷阴冷的,这样吧,咱兄弟也这么长时间不见,择日不如撞日,走,东头胡德平食堂,咱弄两盅,我再把健久叫上,咱仨一块儿。”
“不啦,五哥,我今天确实有事,赶时间!”
“不给我面?”
“不是,五哥,我你还了解吗?答应别人的事,就算是下刀子,也不能错个痕!改天,我请你,我记得你好象是西凉县城人,怎么跑到黄花甸子上了?”
“也和你一样,因为有事!这样吧,你要真有事,我就不强留你了,以后到要西凉城,随便问,没人不知道我薛五!”
“好嘞,五哥,再会!”北风一抱拳,别过薛彪,拉着马就走。
薛彪别了北风,叉开大步子,绕过牲畜行,拐了一条街,就到了史家。
大门紧闭,他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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