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的从产房走出来,对宋哲拱了拱手,贺道:“恭喜宋大人,贺喜宋大人,是两位千金!”
给了接生婆喜银之后,那妇人欢天喜地的走了。
宋哲的眉宇间,则浮现出一丝忧愁。
并非是他重男轻女,而是挚友近日身陷身陷囹圄,而他自己,也险些被牵扯进这桩风波。
他知道,玄靖不让他参与,是为了保护他。
但世家和权贵,也不是他们能够抗衡的啊……
……
至圣十六年,秋。
残阳如血,将宋府飞檐上的嘲风兽染成赤金,一座院落之内,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取消婚约怎么了,他能背信弃义,为什么你不行?”
“你难道愿意让伊人以后嫁给一个傻子?”
“你看看你,交的什么朋友!”
“还有你那个娘,我都不想说!”
“早知如此,我就应该听师尊的话!”
……
听着院内传来的争吵,宋府的丫鬟下人们,大气也不敢出。
这一年来,四老爷和四夫人经常吵架,闹得整个宋府不得安宁。
小院之内,苏青将一套茶器摔的粉碎,看着宋哲,双手叉腰,满脸气愤。
面对妻子的愤怒,宋哲只能摇头苦笑。
片刻后,他走出小院,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仅仅一年,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一步,明远、清晏、怀谦、闻韶……,他们都死了,风光无限的六科状元,也成了人人唾骂的乱臣贼子。
独自在书房睡了一夜,第二天,当他想要和妻子再谈谈时,房间内却空空如也。
一名丫鬟慌乱的跑进来,说道:“老爷,不好了,夫人带二小姐走了……”
……
至圣二十一年,冬。
长安北风呼啸,大雪漫天。
官学檐角的铜铃裹着冰凌,年迈的先生走进课堂,抖了抖肩上的雪花,目光扫过一张空着的楠木书案,书案一角歪歪扭扭的刻着一个“宋”字。
他看向众人,问道:“宋佳人呢?”
底下无人回应。
老先生也没有多问,反正宋家那位小姐就算是来了,也只会在他的课上打瞌睡。
自从她第一天入学,哪天没逃课,反倒成了稀罕事。
他就想不明白了,她的父亲,可是当年的科举第三名,怎么会生出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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