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府门闯进去,其实是他想害死太子妃。”
“逆女!你竟然敢污蔑本相!”周丞相正抬起手,这一巴掌,恐怕能将人打晕。
久酥阻止道:“丞相是想把人打死,死无罪证吗?”
周丞相泄了一口气,放下手,他阴沉着脸:“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太子乃一国之本,他的孩子,怎敢下手害?”
然而,至于为什么。
两人心知肚明。
但皇后不会说,皇上对徐才荣寄予厚望,她胡乱猜测,必定会惹圣上不快。
久酥眸光一闪:“这就要问丞相了。”
周丞相怒指久酥,眼前这人出现,就将盛京搅得翻云覆雨,女婿地位一降再降,外甥的死也跟她脱不了干系。
他紧咬后槽牙。
“你为何非要与本相作对?文宝都死了,冤冤相报何时了?这件事情,完全就是周蕊儿一人所为,她嫉妒太子妃,想要争宠,便生了歹毒的心!”
徐皇后抚摸着新做的指甲,讥笑一声:“周蕊儿,是丞相说的这样吗?”
周蕊儿摇头,像是想到了什么。
从怀里拿出令牌。
“娘娘,这是证据,是父亲给妾身用来调动侍卫的。”
徐皇后摸着令牌,这能调动一方将士,她冷笑:“丞相可真是下了血本啊。”
周丞相摸着衣裳,顿时冒出了一身冷汗,他慌张质问周蕊儿:“你是不是去了书房,偷了本相的令牌?”
周蕊儿浑身一颤:“是。”
闻言,周丞相行大礼,悲痛道:“皇后娘娘,老臣冤枉啊!是这逆女想害死太子妃,独占太子的宠爱,跟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她如此明目张胆围攻太子府,谁都会想是老臣指使,这岂不是太蠢了?”
丞相可不蠢。
是一只深不可测的灰狼。
徐皇后淡淡道:“剑走偏锋,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丞相有什么冤屈,还是去皇上面前说吧。”
这件事,久酥并未参与。
她很困,便回府里补觉去了。
等醒来后,已经是中午了。
紫檀去了小厨房,端了一碗藕粉糯米,她细心地用汤匙翻着,将宫里传来的消息,说与小姐听:“我们离开太子府后,皇后跪在御书房前,恳求皇上降罪丞相府。”
久酥猜道。
“但皇上并没有降罪丞相对吗?”
紫檀点头:“皇上本来闭门不出,但丞相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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