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内部的许多世家势力,让吏治清明。
在这样的基础下,加上魏懿文等老臣尚在,诸多政事的基础都不会出大的乱子,朝堂之上,渐渐有称颂圣贤的名声,只是姜远却并不开心。
破空的声音清越,姜远握着一张弓,就只在皇室演武之处随意射箭,旁边是垂首伺候他的臣子,还有宦官,见得姜远射皆中靶,都极配合地大声道:“好,好箭术!”
“陛下神勇无敌!”
“陛下神威!”
一阵恭维,姜远将手中的弓扔下,饮酒,却又慨然叹息,道:“君王之威仪至此,虽是痛快,然终究是不能够畅快自在啊。”
光禄大夫郭衍君闻弦歌而知雅意,故意惊讶道:
“天下偌大,帝王的权势为第一,陛下在这大应国中,岂能够受到钳制?!”
“谁人如此大胆!”
“胆大包天!”
姜远笑而不言,只许久之后,终是叹息,道:
“如今朕即位一年,所作所为,皆符合圣人教导,虽是古代明君,超过我的也已经不多了,可是太师却还是守在京师,魏懿文又如同先帝还在一般。”
“这两人都只是仗着自己年长,看不得朕圣明!”
“可恨!可恨!”
谁?
太师姜素?
郭衍君闻言咂舌,却实在是不敢去搭话了。
太师姜素,如今整个大应国毫无疑问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只是对于姜远来说,登基之后,他自己被约束在朝廷内,不能外出,心中烦闷得很。
成为帝王,却要被这等俗世的事情困在这里。
每日批阅奏折,翻看卷宗,和文武百官谈论大事。
这帝王之地位,还有什么意思?!
他心中憋闷,越发不痛快了。
幸得还有郭衍君这些人陪着他玩乐,才能够勉勉强强纾解心中的愤愤不爽快,这一日太师姜素又来,姜远表现出来兢兢业业的模样,太师一身黑袍大氅,白发肃立,比起姜远高出一个头。
这位帝王穿着龙袍,只能够到姜素的肩膀。
虽然是帝王之尊,但是在姜素面前,却硬生生感觉到自己被狠狠压了一头,这让他的心中颇为不爽,但是这等不爽也不敢表现出来。
一举一动,莫不符合礼数。
姜素看得出姜远的伪装,并不在意,只是在简短的闲谈之后,开门见山,道:“陛下,如今一年时间,休养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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