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媳妇倒一杯热水。
朱琳又很是奇怪:“你讲的这个事件,跟动物园又有什么关系?”
“动物园属于艺术加工。”江弦解释说。
第二天一早起来,江弦把房租结算掉,离开旧金山,王安忆的朋友开车送他们去机场。
此人和王安忆此前是同学,叫周海瑞,后来因为海瑞罢官,就改了名字。
江弦回忆了半天,也在记忆里找不到这么一号人,大概是路人甲。
“你们还回旧金山吗?”
“回国的时候还从这边走。”
“那到时候我再来接你们。”周海瑞客气的说。
王安忆点点头,心里一时间有点小得意,这可是多亏了她的人脉,他们才在旧金山有了这样搭车的便利。
人越缺少什么,就越想证明什么。
来美国这短短两天,王安忆原先以为自己有满满当当的经验,但当和江弦同行,在她那么多的特殊经验面前,自己的经验便显得特别空虚,软弱,存量不足。
一行人又从旧金山起飞,先是到丹佛,在丹佛换机,最后抵达爱荷华。
下飞机以后,王安忆这回怕再碰到什么麻烦,安安生生的走在江弦后面。
等办完手续出去,很快便见到举着“欢迎江弦先生和茹志鹃女士”牌子的两人,一男一女,都是四五十岁的年纪。
女人穿一件蓝色的阴丹士林旗袍,个子娇小,眉宇间却藏着一种不易为人察觉的坚毅之气。
男人则是西装衬衫,不戴眼镜,头发长而卷,给人外秀之感。
“您就是聂华苓女士吧?”江弦凑过去问。
“是的、是的。”
聂华苓见到他们非常开心。
“你好。”
茹志鹃和她握了握手,又看向她身旁的男人,“.您是聂华苓女士的先生?”
男人做出很夸张的惊讶表情,随后哈哈大笑。
“您误会了,我叫陈映真,也是参加这次写作计划的作家。”
“您就是陈映真?!”江弦看他一眼。
对于好多文人,他虽然听过他们的名字,但并不知道他们的长相,所以见到这位的第一瞬间,也没想到这位就是陈映真。
“你好。”
两人握了握手,陈映真笑着说,“我来的早一点,在聂华苓女士的推荐下,读了你的《红高粱》还有《最后一个匈奴》,‘高粱高密辉煌’对于乡土的描写真是相当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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