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破卵而出,流光之星就突然消失了,他的卵果因而落到了莱佩濂世界。
因此,在真正出世之前,赤陌其实已经在卵果中待了一千多年。然而,苛迷莲祭司手中的这颗卵果却不同。
它是刚好在流光之星消失后,随流光人一起跌落到莱佩濂世界之时,才脱离母体的。
因此,这个孩子还不曾有机会从生命之树上获得养分和力量,以至一千多年都无法破卵而出。
“既然这里不适于他们生存,那他们为何还要来呢?”迦里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现在,他仍然有种身在梦境中的错觉,因为那些发光的流光人看起来是如此的不真实。
“这个……我也不知道。”愒缇斯埋头胡乱地往嘴里塞着食物,他确实不曾听瓦德瑞恩人提过离开故土的原因,但一想到那个只能待在卵果中的孩子,他便食不知味。
两人就这样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着,似乎都有些心不在焉。苛迷莲人就聚在不远处,或站或坐,低声地交谈,说着他们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愒缇斯和迦里也算不清这里究竟有多少个苛迷莲人,有时看似很多,但有时又好像少了一些。
他们似乎随时都能将自己融入到周围的环境中,仿佛变透明了似的,让人根本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苛迷莲人虽然不会主动跟莱佩濂人攀谈,但并不排斥他们,两个种族就这样相安无事地分享着山谷中的宁静。
饱餐过后,愒缇斯和迦里就直接躺在草地上休息,各怀心事,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朦朦胧胧间,一阵悦耳的低吟伴着花草的芬芳,随夜风缓缓飘来,煞是沁人心脾。
迦里忍不住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伸手推了推侧卧在旁的愒缇斯,小声道:“你听见了吗?他们在唱歌。为何在半夜对着一颗蛋唱歌呢?即便里面有个孩子,但那孩子根本无法长大,也不能出世,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虽然白天被啵噜兽追得疲惫不堪,又因为苛迷莲人的意外出现而受到了惊吓,但愒缇斯同样睡不着,干脆也坐了起来。
入耳的曲调很熟悉,他恐怕一辈子也忘不了,因为那正是曾经引导他走出噩梦深渊的曲调。
尽管是一种完全听不懂的语言,但那歌谣仿佛能够穿越所有的黑暗,带来了光明和温暖。
于是,他对迦里说道:“我觉得,他们大概是想让里面的孩子知道,他并不是孤独地待在那个封闭的卵果中,让他别害怕,让他知道自己没有被遗弃,他们会一直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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