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理所应当的认为陆成轩的同桌需要帮忙送情书,面子上完全不会让施诗下不来台。
围观的同学们一听就知道他是在说笑,压根不会想太多。
那份若有似无的疏远仅有施诗能够察觉。
很少有人让她有种被冷落的感觉。
从前有陆成轩,有林深。
现在又多了个林望野。
这个年代会出国治疗近视,家境自然是极好的。或许是因为从小到大习惯了成为被捧在手心里的焦点,施诗有些下不来台,站在原地迟迟没能组织出语言自然的加入这个话题。
还好付雪雪在这时回来了,看到林望野坐在自己位置上立刻冲过来,佯装气势汹汹地笑骂:“是不是又拿铅笔在我课本上画丁老头啦!”
“冤枉啊。”林望野做出投降的动作,满脸无辜,“林深画的!”
听到还真画了,付雪雪立刻翻书看了一眼,果然发现目录页有新鲜的简笔画,抬手把课本丢在林深面前。
“擦掉!”
人在教室坐,锅从天上来,林深努力狡辩。
“不是我啊!刚才我眼睁睁看着这小子偷偷画的!”
付雪雪伸手拿过他夹在指尖的铅笔当作铁证举在手里:“还说不是你!”
“青天大老爷哎!”林深当即坐直,义正言辞地说道:“诽谤,是诽谤!在我的辩护律师来之前,我不会再和你们说一句话。”
以往这事儿就算是林深干的也会马上承认。
付雪雪突然有些拿不准,于是转头看向施诗:“诗诗,你说是谁。”
施诗确实没留意,柔柔地回答:“我没有看到呀。”
案发现场附近除了两个犯罪嫌疑人之外,只有两个人可能成为目击证人,一个是施诗,一个是陆成轩。
付雪雪问过施诗,望向陆成轩的时候却面露犹豫,第一时间没有开口。
“林望野画的。”陆成轩突然说。
“啊哈~”林深得意洋洋地吹了个口哨,对着林望野弹了个脑瓜崩,“跟我玩?太嫩了太嫩了。”
林望野扭头瞪了陆成轩一眼,表情十分费解。
这人明明在低头看书跟入定了似得。
什么时候留意到这些小动作的?
事已至此,林望野只能拿起付雪雪的课本站起身回到自己座位上,低头用橡皮擦课本上的丁老头,牙都快咬碎了。
这个小插曲结束后,下堂课的任职老师刚好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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