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玻璃门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然后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白……她呢?”
傅司御指着玻璃门道:“在里面,已经一周了,我每天来都没办法,只能有时候来碰碰运气,她有时候会见我,有时候不会,今天她会不会出来,就看运气了。”
童灼依然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他皱着眉头,很是不理解道:“诶,傅司御,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不明白吗?”傅司御的语气带着几分讽刺,不过由于他很会控制情绪,童灼并没有听得很明白,只是觉得眼前的男人对自己是有敌意的。
“我应该明白什么?”男人之间,说什么粗线条,有时候其实也是非常的敏锐。
虽然童灼的确没有听明白傅司御的话,但是不妨碍到他能感觉出来对方的敌意。
没错,也许傅司御是讽刺,可是听进童灼的耳朵里,那就是十足十的敌意。
傅司御看着童灼,这次讥讽的情绪是毫不掩饰,然后道:“你对白笙难道不够了解吗?你对她了解,想来对我也是很了解的。不是吗?”
童灼的眼神不敢再和傅司御相对,他转过头去,然后淡淡道:“我应该了解什么?”
“还要装傻?”傅司御冷哼道:“白笙有抑郁症的事,你难道不知道?”
童灼眼里闪过几丝震惊。
当然,这震惊并非是因为他知道白笙有抑郁症的事,而是傅司御是怎么知道自己知道这些的,难道——
童灼心里有些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你做的那些我不会计较,我也很高兴,有人和我有同样的眼光,喜欢这样的她。”傅司御笑了笑道:“现在你应该知道林白笙是什么情况了,她就是因为抑郁症犯了,而且很可能是和童薇有关,才变成这样的。”
童灼听了这一番话后,不知道该说什么,整个人的脸色不断地变化,一时间竟然也无法回复傅司御的话。
“所以……”傅司御在童灼发呆的时候淡淡道:“你应该需要反省,需要负责任。”
“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愿意帮忙。”童灼道:“但是,我只是神经科的医生,对她这样的抑郁症帮助不大。”
傅司御冷笑,“嗯。”
之后,他开始给林白笙打电话,不再搭理童灼。
童灼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主。
不过,就论他们两个人的情敌身份,估摸着也用不着得罪不得罪的,分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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