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们便会流窜于各地,轻者佯狂度日,重者往往妖言惑众,蛊惑人心,历史上不少犯上作乱的祸行,都是这样的读书人鼓动的。所以朝廷只鼓励家有余财的孩子入学,对于其他的,则是鼓励他们安心务农。”
原来是这样。读书人如果不能考取功名,又没有其他出路,容易有不满的心里。
如果他们遇到合适的机会,很容易利用自己的知识帮助需要的人。
这群人正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不过现在的主要问题还是读书人的出路问题,在这个时代,读书人只想着做官,而没有想过经商或者当个工人。
而且这两个职业恐怕也是读书人不屑于去做的。
“记得以前有一个读书人叫罗士隐,他几次科举不第,心灰意冷之后,一心想要宣扬自己创立的学说,而他的学说的主要观点是无君无父,人人都可以做圣人,他还鼓吹人民脱离朝廷和官府的管制,要有自己的思想,朝廷肯定不能容忍这种人的存在,不但解散了他的私塾,还把他砍了头,”葛之浣道。
田致雨听得目瞪口呆,原来这个时代就有想法这样超前的人了。
可惜已经被砍头了,否则自己真想找他聊一聊。
不过田致雨瞬间觉得自己的思想也很危险,要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们,怕是自己就离被砍头也不远了。
“所以历朝历代以来,能进学堂的人都是少数的,”葛之浣最后说到。
田致雨本来还想着跟他们灌输一下多招学生,除了教授文学,还要学习一下数理化,以后可以找一份工作的理念,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这个时代还不允许这么先进的想法。
只有等经济高度发达了,有各种各样的需求了,才能刺激其他人才的诞生。
众人一边喝酒一边讨论着,那些学生们慢慢也加入到了讨论的行列,那几个对数理化感兴趣的想听田致雨多聊一些,不过看到三位院长那警告的眼神,连忙转化了话题。
慢慢地话题又集中到了诗词歌赋,三位院长兴致高涨,吟诵的诗词都极富感情,也让田致雨领略了一番文人的雅兴。
最后不出意外的,葛之浣自己尽兴之后,又对着田致雨道:“致雨,老夫对你的诗词真是爱不释手。你写得诗词,我回去之后都抄录在册子上,有时间便细细揣摩,越想越觉得好,现在良辰美景,老夫恳求你再做一首吧。”
黄仁松也连忙道:“正是正是,没有致雨你的诗词,老夫觉得春天都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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