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看他那桌十来个人,有男有女,好不热闹,便有些不大愿意,而冯正乾不待他拒绝,已经拉着他的手,朝着那桌走了过去。
那桌的人见冯正乾带着两个人过来,都连忙起身打个招呼,冯正乾先给田致雨二人介绍了在座的各位,田致雨这才知道几个男人中,不但有三大书院的院长,还有余杭知府,余杭通判等人,真是高朋满座。
接着冯正乾又给在座的人介绍田致雨,没有说他太多的事儿,只说冯老爷子很喜欢他,是冯府的贵客。
其他人都只是简单恭维两句,而葛之浣和黄仁松听到田致雨这个名字,神色都有点异样,等坐下后,葛之浣开口问到:“这位田公子,前几日可是与我那小儿一起饮酒来着?”
虽然听过玉箫谈起过很多次这三位老先生,田致雨还是第一次见他们的真容。那次在醉仙楼,这三位坐在包间内,并没有亲自出面。
田致雨仔细打量了一下三位院长,见他们都是饱读诗书的学究样,一脸的正气盎然,内心道:这三位也看上去正人君子的模样,没想到私底下却都是一肚子花花肠子。
听到葛之浣问他话,田致雨笑道:“正是,那日我在山间忙着,几位公子和几位姑娘春游走到那里,说口渴讨几碗水喝,可巧我那里没有水,只有几坛酒,公子们和姑娘们都说酒也无妨,能解渴就行,于是在那里坐了一会儿,喝了一些酒。”
这件事冯正乾也听冯敬楠仔仔细细地说过,所以对几位不学无术的公子哥不自量力,跟田致雨比诗,结果喝醉了的事情知道的很清楚,不过冯敬楠没有说自己也喝多了,在田致雨的木屋睡了一下午。
而葛之浣和黄仁松却只听他们的儿子提到了田致雨和他那首诗,对自家孩子喝多之后的狼狈相并不知情,现在看到田致雨,想起他的诗,都有些诧异。
冯正乾道:“那日里小女也与几位公子一起,听说致雨你不但有好多黄酒,还酿造出了非常烈的烈酒,老夫很是好奇,你那烈酒,能有多烈呢?”
田致雨笑道:“这两日我给冯伯伯送一点过去,冯伯伯可以亲自尝一尝。”
“那感情好,老夫一辈子好酒,却从来没有喝过烈酒,”冯正乾笑道:“那日小女描述了几位第一次尝到烈酒的表现,老夫还有些不信,这世间哪有酒能做到入口辛辣,嗓子和胃都跟着火一样的感觉?不过小女说是你亲自酿造的,老夫也只得将信将疑了。”
田致雨连忙说道:“酒并非致雨亲自酿造,我也只是从钱塘村买了几十坛酒,简单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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