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几天就写出这样两首绝妙的词,要不现在当着诸多客人的面,再写一首?”
“这时候下面又有人起哄,让奴家当着众人的面作词,连那些本来中立的观众也开始跟着凑热闹。”
田致雨都可以想象那时候的场景,那些本来没他们什么事儿的看客,看到一位弱女子被欺负,内心里都不是拔刀相助,反而纷纷围观上来,想要看热闹。
看客的心里,古往今来都是相通的。
“见局势成这样了,奴家知道拿不出让这些人信服的表现,怕是以后在醉仙楼也没办法演出了,只得对葛之浣道,葛先生,如果奴家现在正好想出了一首还不错的词,是不是就可以证明没有所谓的读书人,更不存在什么入幕之宾?”
“葛之浣笑得有些轻蔑,道,如果你真能写出让我们大家都信服的作品,那自然证明姑娘慧智兰心,自是不需要什么入幕之宾的,如果随便写几句,或者写不出来,那么必须给大家伙一个交代,要知道大家来醉仙楼捧场,可是冲着姑娘卖艺不卖身的节操的。”
“下面的人又是一阵起哄,玉箫无奈,只得将公子赐给奴家的那两首《南乡子》当众吟诵了出来,奴家现在还记得听完这两首词之后葛之浣的表情,一会儿红,一会儿绿,最后变黑了,一言不发的回到了他们的包间。”
说完之后玉箫又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明显对于昨晚让三大书院的院长丢尽脸面的行为感到很过瘾。
田致雨笑笑,也为她感到高兴。
等玉箫的表情又恢复平常,她接着说道:“奴家真的非常感谢田公子的几首词,只是奴家好奇的是,田公子这样的才华,为何不让奴家把你的姓名说出来?这样你在余杭便有了名声,行事也会有诸多方便的。”
田致雨在太原就见识了这个世界的读书人有多疯狂,他还想在余杭安安静静地练武耕地呢,要是每天一大群读书人来他的试验田,岂不是会耽误很多事情?
“会做几首词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才华,传出去也不过浮名,致雨想要在余杭安安静静的生活,不希望被人打扰,所以还希望玉箫姑娘能一直替致雨保存这个秘密,”田致雨道。
玉箫还是觉得可惜,不过她也理解田致雨,便说道:“既然这样,那奴家就暂时不说出去,以公子的才华,想来终究不可能一直默默无闻的,终有一天会世人皆知的。”
“那是以后的事情了,以后再说,”田致雨道:“还有啊,我下午的时候听冯思恭说,清明节西湖边,你们要进行擂台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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