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春风容易别。
他又想了想,接着写道:晚日寒鸦一片愁。柳塘新绿却温柔。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肠已断,泪难收。相思重上小红楼。情知已被山遮断,频倚阑干不自由。
一边写田致雨一边在内心深处把范仲淹苏轼辛弃疾欧阳修柳永晏殊晏几道一干词作大牛统统感谢了一遍,没有这些人,自己哪能轻松便有这样的奇遇啊。
接着他又写道:候馆梅残,溪桥柳细。草薰风暖摇征辔。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不断如春水。寸寸柔肠,盈盈粉泪。楼高莫近危阑倚。平芜尽处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
本来想着写三首吧,可是等来等去还是不见暖月过来,于是他接着想,正想着要不要写柳永那首关于离别的最高境界《雨霖铃·寒蝉凄切》,听到轻轻地推门声,于是回过头,看到彷佛仙女下凡的暖月,娇俏盈盈地走过来,一时看呆了。
认识这么长时间了,田致雨还是第一次见暖月穿女装,她平日里都是一身上衣下裤,外穿狐裘,现在换上了青色长衫,配着白色对襟袄,头发也第一次盘了起来,头上戴着翠翘金雀,每走一步,都好像脚踩莲花。
田致雨连忙起身走向她,看着烛光下她笑意盈盈的脸,虽只略施粉黛,也已比平日更加娇艳,忍不住夸赞道:“暖月,天上最美的仙女,也比不上你千分之一的美丽。”
暖月娇羞地给他行了一个那时候女子常见地礼,然后轻声道:“暖月见过田公子。”说完自己也忍不住抿嘴笑了出来。
田致雨一把把她搂在怀里,使劲儿闻她身上的味道,怎么闻都闻不够。
还一会儿之后,暖月才轻轻地挣扎,从她怀里出来,道:“怎么样,这身衣服还可以吧?”
田致雨连忙点点头道:“好看,暖月穿什么都好看。”
“傻瓜,”暖月拉着他走到书桌前,马上看到他写得三首词,只是看到他那歪歪扭扭地字,就跟当初苏忆瑾第一次见他的字一样,忍不住捂着嘴笑道:“田哥哥,这是你写得字?”
田致雨没好气白她一眼道:“怎样,田哥哥的字就是这样不拘一格,纵横洒脱。”
暖月依旧忍不住笑着,轻轻吟诵上面的词句,低声道:“有三句最好了,第一首里‘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第二首里‘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和第三首里的‘平芜尽处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都堪称千古佳句,暖月都非常喜欢。”
田致雨拉着她的手坐下,又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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